你躺下,我自己来。这是她的原话,不知道她内心里的那只狂野小怪兽什么时候又活了。她笨笨的骑坐在我身上,小心翼翼的扶着我的兄弟往她身体里套。刚才她还怕我的小兄弟不够顺溜先给口了俩下,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她的湿度足够,进去一点也不费劲,看来她还是不够了解自己。
啊噢!一下被填充的满满的,林黛西释放了一声满足的轻吟。随即身子随着屁股剧烈的颤动,胸前一对大白兔也活蹦乱跳起来,我伸手把她们抓住,托在手里把玩。
在上面是很耗费体力的活,林黛西银牙紧咬,连呻吟声都只能从牙缝里发出,看来她并没有在下面的时候舒服。但她还是坚持在上面自己套弄,就说明她要的不仅仅是性的欲望,还有征服的欲望,就像男人征服女人一样她也要把我征服。
毕竟是女人,体力有限,不到十分钟她就坐在我腿上不到了,腿也伸开来放松放松,估计都蹲麻了。
问她累吗?她倔强的摇头还是不肯下来。后来干脆身子向后躺在了我腿上,还好够长,两个东西仍连接在一起。
既然这样都行,林黛西索性也不再费劲做啪啪啪了,撑起身子,借着臀肉的柔软,如推车一般前后摇动起来,东西一样是进进出出。后来玩得性起,又重新坐上来,让东西深入最里面,再扭动腰身,感觉居然比原来更刺激!每一下都能触碰到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让浑身舒爽无比,为了寻求更多的快乐她加快了腰肢的晃动,同时手也不自觉的抚弄起自己的大白兔了,口中更是发出那种令人销魂的叫声。
看她像女王一样骑坐在我身上花枝乱颤,我的感觉也快被她带到了神仙的境地。四目相对时,我忽然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一丝得意的神情。
这是在像我炫耀她的胜利吗?这时候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她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顶点了。她的叫声也越来越高亢,简直能和薇媲美!
薇?
不知道怎么就在脑海里闪了一下薇的身影。那晚上薇也是这样在我身上,骑着马唱着歌身体不住的花枝乱颤。怎么就这么像,难道是林黛西故意在学薇的样子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天晚上林黛西一定偷看到了薇跟我办事儿!
怪不得她非要坚持在上面,那得意的眼神也不是什么胜利的炫耀,而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我,看吧,薇能做到的事,我一样也可以!
她要用这样的方式打败薇,并用肉体的占有宣示对男人的主权。就好比动物界撒尿划地盘一样,看上某棵树了撒泡尿在上面,我的了,上面有我的骚味儿。
这点人还是和动物有点相似的,有好多人喜欢炫耀他有过多少多少女人,怎么证明拥有并叫人相信呢?买过来放家里吗?这个不现实,办个所有权证明没这种部门。当下能得到人们心里认可的就是你对着她用生殖器射过东西。不然也不会有「用过,上过,草过」这些词出来,这些词都代表了你拥有过这一个意思。
林黛西是中文系的自然通晓这些道理,她今天用她的琼浆玉露把我的下体沁的精湿就是要告诉我,我是被她使用过男人,我是她的了…
可结果是这样吗?
显然林黛西把男女的问题看的太简单了,这可能和她的经验太少有关。
她以为床就是女人俘获男人的情场,却不知道那也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战场。
一阵高潮过后,林黛西累的趴在我身上大口喘息,一对大球被我俩的身体挤得扁鼓鼓的,怕是要爆了一般。休息了一会儿,她翻身从我身上下来,离开时连接处扯起千丝万缕的涟漪。林黛西一丝不挂的躺在了我身边,双眼迷离。我休息的差不多了,趁她还没用完全冷下来,又欺上了她的身子。在我经验老道的抚摸和亲吻下,很快她的身体又燥热起来,下身也泥泞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