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着小顽劣的耳,女友已经一年多没在床事以外说粗话了,想不到又故态复萌,环雪雪呼痛,连声道歉。
到百货店买了点手信,我便和环一起来到女友的家。自上次跟环冷战时晚上打扰后,我亦偶有与环的家人晚饭以联络感情,尤幸世伯伯母从来没有提及当日的尴尬事,而我亦坚守「5」这个承诺,未有跟女友提过半句。
晚饭上我们相谈甚欢,世伯伯母本来对我的印象就不错,而我亦十分感激世伯当日在我与环争执时对我的支持;至于伯母,惭愧的说,直到现在每次听到她说话,我仍是想起她那妩媚动人的嘤咛。
席间一切正常,没料到没头没脑的环居然不知怎的会抛出一句「联谊派对」,吓得我把正倒在口中的水吐出,冷汗直冒,而两位老人家亦呆住当场。
大家愕了一愕,世伯笑着点头:「联谊派对?好啊,我和你妈妈也经常参加的,是什么类型?音乐,还是电影?」
我抹一抹汗,心想好在胡混过去,可我那大发条的女友却一面扒着饭,一面不以为意的说:「上床。」
我的脸瞬间变青,看看面前两位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的未来岳父母,更是无言而对。世伯怒盯着我,以想杀人的语气说:「你是说,那些一大班人脱光衣服,淫乱无比的乱交派对?」
我简直不敢望向对方,未来岳父拿起桌上的刀,乱挥向我:「你这小子,我家小环是个黄花闺女,你带她去那种地方?」
「世伯,你误会,先听我解释!」我连忙躲避,不住解释,还不及环的一句说话:「爸你搞错了,不是泽叫我去,是他反对我去。」
未来岳父听到女儿说话,顿时安静下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般继续吃饭:「哦,原来这样嘛,抱歉,我误会了,没吓到你吧?」
什么?我带环去就要杀头,环主动去就可以?这是什么道理?
我犹有余悸,同时亦明白到女友那不理别人感受的性格原来是遗传,小顽劣之上,还有个大顽劣。
离去前未来岳父还问我拿联谊派对搞手的联络电话,说要知道那是否一些不正经的场所。看到未来岳母面红红的捏了老公手臂一下,我猜想不久将来,派对上也许会增添两位新力军。
那个晚上环心情大好,跟我谈天说地,并一起到附近的小公园乘鞦韆,环愉快说:「呀呀,晚风吹来好舒服,我觉得跟你好像刚相识的恋人啊。」
我笑笑拉着鞦韆的铁链,微笑说:「那我们的确是恋人啊,而且认识时间又不是真的很长。」
环望着星空,默然说:「可能是发生了很多事,我以为跟你很久了,你觉得我们有没将来呢?」
我从后拥着女友说:「傻孩子,我们当然有将来了,怎么突然说这种事?」
环低头叹气说:「你知道啊,我这个人控制欲太强,总是喜欢替别人拿主意,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设计别人,我不知道我这种性格,你可以忍多少次。」
我笑着说:「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误点,那就努力去改啰。」
环回头问我:「如果改不了呢?」
我柔声说:「你可以改的,就像说粗话,你不是改得很好吗?」
环抚着自己的耳朵说:「还说好啊,我今早才被扭耳朵呢。」
我笑着轻摸环的耳珠,环默默说:「我也知道这种性格很难令男人喜欢,如果有一天你要跟我分手,我是不会怪你的啦。」
我牢牢拥着她,说:「都说不会有这一天,我刚刚才跟你父母吃饭,他们都认定我是女婿了,而且你昨天又在我家叫床给我爸妈听,没可能不要你吧。」
环幸福的望着我,星眸闪亮,我真的不会相信,我俩会有分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