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俩近前,两人的脸上都红彤彤地,而且呼吸都有些急促,显然刚才的那阵亲热所带给他们各自的快感还不能使他们马上冷静下来。
我甚至还瞅见小夏下身的裤裆处还微微隆起着。
见此我也不知所措的站在他俩面前,气氛一度有些冷场。
还是小夏率先摆脱了这让大家尴尬的场面。
只见他从自己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烟盒,抽出一根烟后用打火机点上吸了一口后微笑着对我说道:“回来啦。”
“嗯,叔叔这给你。”
我边说边把买来的水和找回来的零钱一同递给他。“哎,钱不用还我了。你拿着吧。”
他边说话边把我拿零钱的手给挡了回来,只是把那两瓶水拿过去,顺手递了一瓶给我妈。
我也顺水推舟地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此时接过矿泉水的我妈已经喘匀了气,调整好心态的她打开瓶盖喝了一口后问我:“儿子,刚才怎么了你?”
我听了马上回答:“没什么,就刚才不小心踢到块石头有点疼。”
“怎么这么不小心哪!把鞋子脱下来让妈妈看看伤哪了?现在还疼吗?”
听完我的解释她立刻关切地问道,还弯下身子想把我的鞋脱了查看一下。
“没事了,没事了。”
见她这样,不想在大冬天在野外脱掉鞋和袜子挨冻的我赶紧说道。
“真没事吗?”
她还不放心,继续追问我。“真没事的。放心好了。”
我还是坚持着回答道。
见我如此她也就放弃了查看我脚的想法,站起身来对我和小夏说:“那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和小夏听后也没有反对,然后三人就离开了河边,按原路返回外婆家。
回到外婆那里的时候外婆她已经烧好了午饭。
她正要给我妈打电话我们就回来了。
于是大家又围坐在一块吃起了午饭。
由于我还在想着之前他俩在河边缠绵亲热的情景,所以草草吃了一点后就起身告辞,到楼上昨晚我睡的房间,靠在床头半躺着看起了电视。
一边看一边还在想着那些少儿不宜的场面。
谁知过了一会儿,小夏从外面推开了被我虚掩的房门走了进来。
见他随手关好门,坐在床尾处也看着电视顺带还和我说话。
我也只好和他有一言没一句搭着话。
东拉西扯了一会儿以后,他开始小心翼翼地问我:“小军,刚才在河边你是不是都看见了?”
我听完愣了一下,看着他那双如钻石般璀璨的星目盯着我的样子不由的有些慌乱,随即低下了头,没有回答。“呵呵。”
见到我这样表现他轻笑了一声。
然后又问道:“你想知道我的身世以及我和你妈是怎么开始的吗?”
听他这么问,对此非常好奇地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嘴里回答道:“想知道。”
他听见后就躺倒在床,双手向左右平伸,脸上似乎带着感慨的模样。
紧接着他就慢慢地讲了起来:“我是一个孤儿在他缓慢的述说当中,我了解了那些我想知道的事情。原来小夏他是个孤儿,他父母不知道为了什么在他出生后就将他遗弃在了省城人民医院的大门口。只是在摆放着他的婴儿篮里塞了张纸条,上面也只有一个字夏。所以这字后来就成为了他的姓。至于天洪这个名是他到了省城一家孤儿院以后院长给他取的。”
他在孤儿院生活了许多年,一直到他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被一对从事考古工作,久未生育,年龄都在五十岁的夫妻收养之后才离开了那里。
那对夫妻的思想非常开明,收养他后并没有让他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