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人仙境
手握钢枪,排除万难,不怕牺牲,争取胜利,一下使点劲呦,嘿呦!二下使点劲呦,嘿呦!三下使点劲呦,嘿呦!四下我使劲、使劲、再使劲,嘿呦、嘿呦、嘿呦呦,喊着号子,光着腚,我就跟这个女人洞铆上了,今天这种情况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也不知道是我们这边弄的,还是对面那铺上的一对弄的,可能真的也是动静整的太大了,对面上铺的那位仁兄被吵醒过来,把头探出来,趴在铺位上往下说了句,“哥们,还没完事啊,都多长时间了,差不多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是再说我呀,还是再说他下铺的那对,反正他这一说话把我从欲望沉沦中打断,加上这时天马上就要亮了,有一些早起的人都起来刷牙洗脸吃东西,过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了,环境变得混乱起来,这种情况下怎么还好意思再继续下去,在被窝里胡乱套上自己的裤子,折腾了一夜,即将又迎来新的一天。
哦!啊!疑问?怎么回事?让我倍感惊讶困惑不已是对面上铺是人居然是我一直以为是在中铺被窝里的猥亵男老兄,出人意料之外的意外,他怎么跑上铺去了,那被窝里的人又是谁啊,住上铺的那位老兄又跑那去了,疑问?
一团迷雾一般的疑问爬上我的脑门。
就在这时,对面中铺被窝里悉悉琐琐地忙活了一阵子,不大一会儿,钻出一个男人的脑袋,令我咋舌的是这个人正是对面住上铺的那位老兄,整串了吧,明明我记得中铺的风骚女和下铺的猥亵男是一起上车的,聊天时两人还自称是夫妻,而上铺的这位老兄与他们压根就不认识,怎么一夜的工夫,他竟然跑猥亵男老婆风骚女被窝里去了。
只见这位老兄钻出来抬头一眼正瞧见我正吃惊地盯着她,对我尴尬地笑了笑,一脸贱笑着道:“小兄弟,昨晚睡得好吗?”
能说什么,这种关头我能说什么,只能假笑不已道:“还好,还好!”
彼此客气了一番,虚假得做作真的让正义之人为之做呕,对面被窝里又慢慢露出一个女人头部,双手紧裹着被子,看其样子好象身子上是比较暴露的,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口中不耐烦地说道:“大哥,你也太能整了,完事快把票子拿来吧!整一次顶人家十次,让你占了一次大便宜。”
一听这话我瞬间就啥都明白了,这个女人是出来卖的,说白了就是出卖自己肉体的,时髦词语叫“小姐”,通俗的来讲就是叫“鸡”,老式叫法是“妓女”,总的说就是干皮条生意的,都是做买卖的,别人卖的是货,她卖的是自己的身体而已,不过把生意做到火车上来了,不得不佩服其神通广大,能人之所不能。
接过几张红红的票子,风骚女不管不顾兴奋地数了起来,她这么一动作,盖在被子里面的雪白肉体裸露出来大半,大得晕人的奶子颤颤巍巍地就那么当啷着,直看得我直眉瞪眼,她一见竟然又发骚地对我飞了一个媚眼,娇笑道:“兄弟,昨晚你也挺棒啊,要不要试试不同风味的女人。”
说着挺了挺自己的奶子晃到我眼前,骚到骨子里的风骚,这女人为了钱也太恬不知耻了,亏我昨晚还对其抱有性幻想,却不知她那地方说不定让多少男人日过,早他妈的黑了,身上也不知带着啥脏病没有,现在想想恶心死人,我还没下贱到花钱去满足欲望的地步,不,是花钱满足欲望也要找身子干净的女人,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轻视之心一起,对面的女人立马由昨晚印象中的风骚性感女神转变成了破烂低贱的脏货,连那对大得不像话的奶子也提不起我丝毫的兴趣来,但还没等我开口说话,我身下的下铺有一女声啐了一句道:“别不要脸了!”
只一句话却如一道惊天霹雳把我从被窝里踹了起来,脑袋正撞在上铺睡板上发出“咣当”一声,头疼的同时,我的心要乱了!
连忙扒着头往下面看去,司徒傲雪的俏脸展露在我的眼前,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稀奇稀奇真稀奇,我一直以为和我在一个被窝睡觉的女人竟然冷不丁楞是在下铺冒了出来,那我现在被窝里的女人是谁啊?
乱了,全乱了,现在我的脑子里一团混乱,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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