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是王永年”一旁的大叔说道。
王永年这种明显的男人名字怎么会想到是我?我心中暗暗发笑。
“哦哦哦,呵呵,不好意思”他一下子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说道,接着冲大叔说:“说说吧,你什么情况?”
“不好意思啊,看病的不是我,是她”大叔有些歉意的说道,并指了指我。
男人又是一楞,有些没好气的嘟囔:“你们能不能先说清楚,搞得我都糊涂了!”
“对不住!我问一下啊,今天郝大夫怎么没出诊啊?”大叔有些疑惑的问。
“哦,我姓许,郝润祥是我老丈人,今天老爷子回家祭祖,我就替他照应着诊所。”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哦!原来你是郝芳那丫头的丈夫啊,转眼那小丫头也都成家了哈!”大叔恍然大悟然后笑着说道:“我再问一下,郝大夫什么时候回来呢?我还是觉得他看看比较好一点儿”
“你什么意思啊?近几天都是我代他出诊,怎么?你是信不过我?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正经八百在中医学院毕业的,这给人看病很多年了,这要不是老爷子求我来帮他出诊,我还不愿意来呢!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儿看,那就另请高明吧!”男人言辞忽然变的激烈起来。
不过我看到他此时还不时的打量着我,似乎和王永年的交谈不是他关注的重点。
大叔一听他说的这话,果然有些忐忑起来,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介意啊,再说郝大夫的姑爷我能信不过嘛,你多心了啊!”说着打了个哈哈,相将此事一笔带过。
“说吧,小姑娘,你是怎么了?”他有些没好气的冲我说道。
“她昨晚上有些着凉了,可能是风寒,今早上就打喷嚏流鼻涕。而且身上有些擦伤和瘀伤,你也帮着看看,咋能让她恢复的更快一些!”还没等我回答,大叔就抢先一步说道。
“你是他爸爸对吧,你先让她说话,然后你再补充”对面的男人对大叔毫不客气的说。
大叔看这个人似乎对他有些不满,估计心里也不大开心,对我说:“闺女,我看我在这儿也帮不上啥忙。这样!你先在这儿看着,我现在去老刘头那和他叙叙旧。一会儿咱也不在他那吃饭,我要是不过去也不好,你要是提前看好了就在外面等会儿我啊!”
后来又嘱咐了几句,我自然是满口答应,他交代完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此刻屋内就剩我和许大夫二人。
他先是问了我如何着凉的,我随口编了几句说是昨晚洗头的时候水凉了,今早上感觉有些感冒的迹象。他听闻之后还给我把了把脉,我以前也没看过中医,不知道具体的过程,只是觉得这把脉的时间也真够长的,不但左右手都把了脉,而且反复的掐捏没完没了,而后竟然还抓着我的手背,在我的手掌上摸来摸去,一边摸还一边说:“你的手心有些发凉,应该是昨晚寒气入体……”说的云里雾里的我也听不大懂。最后拿出一个小本给了开了一副药,上面写的字我七扭八歪的我也认不清,说是给到他们家药房就都能认出来。
“刚才你爸说你有一些擦伤和瘀伤对吧,我也给你看看,我们家治跌打损伤最是出名”男人若有所指的说道。
昨晚受伤之处一个是脚上的破皮一个是乳房的捏伤和拉伤,脚上的擦伤还好说,可这乳房的瘀伤若是给眼前的男人看,我是非常不愿的。
虽说对面坐的是医生,但毕竟也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刚才的行为也很难称得上是多正人君子。
想到这里我不免有些犹豫起来,按理来讲这都是皮外伤,养一段时日就好了,可再一想到一个月一次的内部比赛,若是因为这两处伤没法参加,真可能影响到未来我能否参加肖尔娜。雪莱国际舞蹈邀请赛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