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
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
就由她主动,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己的大,可以插在她的穴中的。
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信可玩芳姐的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
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
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
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
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
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