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舒服感觉慢慢消失才从梦境中清醒过来。
娟子被吓住了,自己怎么会这样罪恶感油然而生,悔恨地责怪自己是病态、羞耻、卑贱、骯脏、恶心。
靠自慰来达到的事实更让她羞愧不已,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因而矮化、缩小许多。
她心里不安起来,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
八月的天时雨时晴,老天爷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
在这样非春非夏。
不明不白的季节里,事情总没有明朗发展的倾向。
整个的社会也像这气候一样,在经济腾飞过几年后,又回落下来。
许许多多的单位效益不好;许许多多的人们下岗回到了家里;许许多的小公司破产关门了;许许多的商店冷冷清清的,即便像南京路这样城市中心区的商店,也很难看到有人逛街,店里的营业员比顾客还多。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伏。
破产、倒闭、失业的浪潮席捲到我所属的的企业。
没有学历、没有后台背景的我自然是被第一批淘汰的首选,我向来是听领导的话,安分守己,很顺从别人的指使,叫向东就向东,叫向西就向西,叫加班就加班到头来仍然摆脱不了下岗的命运。
每月为数不多的几百块钱也挣不到了,从此生活没有了保障,更烦心情郁闷的事情是居民住房要执行「房改」政策,我居住的那套60平米房子刨去工龄补贴、房屋折旧等仍然需要再缴六万元,再还有欠二宝的6万也没有能力偿还。
我不愿回家,不敢面对跟着我过着清贫生活的娟子,不敢面对无奈而冷酷的现实:我是个无能的丈夫,窝囊的丈夫,无用的丈夫,我是个完全彻底的失败者、无产者,因为我没有钱一介平民,一个小市民,在这样的年代,没有钱就等於没有了一切。
我沮丧地徘徊在回家的路上,虽然上班地距离家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但是对我来说却感觉很是遥远,我不敢面对心爱的妻子,没有勇气告诉她自己的无能。
看到一只蚂蚁走走停停,好像在寻找着什么,被路人一脚踩死了。
一支鲜花被折了,随后又被丢弃在路边生命的脆弱如空中的一线游丝,生命的悲苦像茫茫的大海无有边际。
上帝啊,在您那眩目的光辉里,隐藏着多少阴影啊我想起老子的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芻狗。」
悲伤的蔓延、侵袭,只能是无言,只能是无奈地妥协。
回到家中,娟子得知我下岗后,并没有责怪我,反而宽慰我,说:「人生的道路上风风雨雨,每一个人都会经历着不同的挫折和坎坷。
男人的骨气是一种信念,它支撑着男人去面对逆境、面对人生。」
看见我垂头丧气悲观的样子,娟子深情地又鼓励着:「大牛,为什么你原先可不是这样颓废,你不是说过有都是力气,能靠自己的双手养活咱家吗现在你却这样消极作为男人就算经历着艰难困苦,遭受着贫穷窘迫,也不能失去骨气。
没有骨气的男人,就像一棵空心的树,经不起风雨的洗礼。
小小的风雨都会让它低下了头,让它无法再振作起来了。
别让我看不起你」 娟子这番抑扬顿挫、铿鏘有力话语,深深地感染了我,整个心情彷彿雨后天晴,天光万道,金光灿烂,心潮澎湃,激起我的昂扬斗志,顿时我信心百倍。
我要做个有骨气的男人要对得起娟子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去了劳务市场凭借自己壮实的体魄,找到个保安工作,虽然只要五百块钱的薪水,但也很知足。
看到我自强不息的劲头,娟子也很高兴。
那天晚上,我「性」致高昂,望着仪态妩媚、楚楚动人妻子,体内骚动血脉膨胀。
娟子见状也欣喜不已,马上和妻子缠绵起来。
她的柔软的手开始少见地抚摩我的,慢慢地我感觉到身体慾火燃烧迫切想进入她的身体,根本没有前戏的我不顾一切的爬到娟子身上,狂躁在她的阴门处乱戳。
此时,娟子的性慾尚未激起,内的尚未充溢。
不懂得之术的我硬生生地穿过娇嫩的阴门,插入到她稍稍润湿的。
娟子眉头一皱,感到下体涩疼,善良温柔的她没有考虑自己,只想让丈夫兴奋、满足,想让丈夫行使他的专属权,享用本属於他的性器官。
我用力的抽动着,想把妻子穿透似的,舒服感充满了我的全身,我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兴奋。
娟子体贴地配合着我的粗鲁,在我的身躯下迎合着、蠕动着。
我体内的慾望逐步燃烧,兴奋感越来越强。
我想把持住自己不使自己太快,可是,脊背一阵酥麻,已经坚持不住了。
娟子感觉到的状态,呻吟道:「不要不要,再等会么」 娟子的「不要」二字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已经撇下她独自走向了极乐,把一股乳白色的精液缓缓地流出,流进娟子的内,自顾自地完成了操作。
「唉」 随着一声幽怨,失望的表情挂在娟子潮红的脸上。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娟子感觉很内疚、自责,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声不响笨拙地躺着掩饰着自己的无能。
我内疚地她说:「娟子,对不起」 「没没什么。
今天至少比以前有进步了啊」 她露出温柔神态轻轻地回答。
不一会,我便打着鼾声进入爪洼国。
娟子辗转反侧地望着酣睡中的丈夫暗自问自己:真的没什么吗她说不清楚。
她抚摩自己凹凸错落身体,慢慢的揉动着,脑子里却是个男人的身影,一个模糊看不清楚的男人在她身上,贪婪的欣赏着自己,彷彿每个细胞都在骚动着,身里是淌着淫淫的血液,她的呼吸加重了,乳涨大变的有些硬。
一只手不禁抚摩到了私处。
身体不再听自己的使唤了,粘粘的液体让底部湿润的一塌糊涂,不由得轻微的呻吟,她赶忙用枕头把嘴堵住,担心惊醒身旁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