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伸展的姿势,娟子的阴核更加往外凸起,更敏感,这时二宝一边看着被自己插到的美人,一边又用双手耐心的施展着他高超的绝技,一手按住娟子阴核前端的皮肤往前拉使阴核浮出,另一只手在娟子上沾了些淫液轻轻地摩擦阴核,作圆周式轻抚,这致使异常敏感的阴核很轻易地感受到刺激,他要给这个本属於他的美人留下有刻骨铭心记忆。
不到一至二分钟内,娟子忽然睁开美丽的双眼直楞楞地盯着能给她带来快感的男人,随即,内肌肉又一阵痉挛,她再次达到绝顶,刚才是火山爆发似的快感,这次则是另一种感受,好似翻江倒海般的快感,只见娟子目光迷离,双拳紧握,脚指紧绷,浑身抽搐,颤抖不已,阴核由於外界的刺激已高高耸立,不可思议地涨大变长,足足有小拇指粗,并且有韵律地跳跃着。
只听娟子的口中声嘶力竭地吼出:「啊啊我的天那」 与此同时,从娟子中猛地射出阴精,在空中滑出一道道长长的水线,阴精零散地洒落在床单上,二宝的手臂上被她射出的阴精浇的的,射出的阴精随着她腹部肌肉的痉挛频率,一股股地向外奋力喷射,感到极度的快乐,娟子又一次泻身了,她数不清今晚泻身的次数,不过,这次泻身让她尝到任何人无法给她带来的强烈快感的阴核。
此时此刻的娟子处於半昏厥的精神恍惚状态,她感觉她的身体好像在云霄中悬浮着、飘浮着,感觉非常舒服非常,希望永远这样子,不想再回到现实当中。
二宝一手用力地抱着抖动不已的娟子,另一只浸满阴精液的手,配合着她的阵阵颤抖,继续抚摸她凸起的阴核 随着阴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娟子兴奋得虚脱了。
疾风暴雨渐渐过去,娟子抽搐频率的减缓,阴精喷射的次数和数量也渐渐变少,肌肤上的晕也慢慢变淡,阴核也逐渐萎缩重新回到包皮中。
从感中清醒过来的娟子,望着眼前这个男人感觉并不如想像当初那么可恨、那么自私,隐隐约约觉到有股亲近感。
她情不自禁地小鸟依人一般地依偎在二宝的怀里嚎啕大哭。
这是极度喜悦后的哭泣,这是后不经意的诉说,这是从神志模糊到意识清醒的懺悔,这是 不过娟子始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满足感。
第09章 娟子爱大牛,大牛就是自己的全部,为了大牛她宁愿付出自己任何东西,包括生命。
娟子为了她和大牛这个家庭,不会把事实真相告诉丈夫,不愿让自己与大牛美满的婚姻受到损害。
她只有这样利大於弊,即便大牛会有各种猜测和疑惑,丈夫也绝对不会怀疑自己以献身的方式换取他的平安。
为了这个幸福的家娟子要隐瞒丈夫一辈子,自己的屈辱将永远埋藏在自己的心底。
浴室里。
娟子一遍遍冲洗着自己不干净的身体,里里外外洗刷着自己羞辱的痕迹,这样麻木的动作似乎只能给心理暂时的安慰。
与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媾场景,似乎不断的在她眼前重新一一浮现。
从为了换取自己的丈夫自由,被迫答应那个无耻之徒的要求,自己竟然迭起,在意念的深处,竟然有着和被迫完全不相干的 她忍受失贞的折磨,痛恨那个可厌的自我,痛恨那个可恶的男人,即便是她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一个曾经肯为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
当她决定嫁给大牛时,打内心深处就已经把她自己托付大牛,把她生命与大牛联在一起,与大牛生死与共,同甘共苦,甚至可以为了大牛捨得付出自己的全部。
从本性来讲,自己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
然而,事实胜於雄辩,失去了贞操是属於无奈,可是自己竟然被那个可恶的男人闹到,还在他的身下淫荡地呻吟,扭动身躯迎合他的姦淫。
屈辱而痛恨的泪水,忍不住又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顺过脸庞,滴入了她枯涩的嘴唇里。
娟子反覆责问她自己:「自己为什么会那样恬不知耻呢为什么身体会不顾廉耻地喷射淫荡的液体」 娟子就像是失去了感觉,她没有擦去面容上斑驳的泪痕,涩楚泪水的味道,如同她心里现在的感觉一样,浑浊而苦涩的。
娟子伤心欲绝的抬起头望着镜中憔悴的脸庞,经过白皙面靥略显疲惫,却讶异的看到镜中映照出的身影妖媚不已。
尽管她心中多么不愿,但她的身体散发出女人神秘又性感的妖艳及妩媚,酡红的脸庞让她看起来就像被人疼爱过的模样,滋润的嘴唇宛如红艳的樱桃般迷人,雪白肌肤仍泛着迷人的桃红色,诱人的身体充满不可思议的美丽。
这样一个淫荡又妖娆的女人是她完全不熟悉的,难道是他的拥抱令她如受到滋润的花朵一样越来越美她的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影响了吗也因此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 她用力的甩甩头。
不可能的,她怎么会被自己所怨恨的男人凌虐、蹂躏后却仍然渴望他的拥抱她该恨他的她深吸了口气,擦干泪水,打开淋浴。
水从头上尽情的淋下,亟欲冲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冲去所有激情所留下的痕迹,无奈却冲不去她心中对他越来越复杂的情感。
娟子走出浴室时,房内仍然是一片黑暗,大牛已不知去向。
疲惫不堪的她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一觉醒来,仍然不见大牛回家。
她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会不会出事大牛从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也不喜欢晚上出去玩,都快到凌晨了,怎么还不回来 娟子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老天保佑,但愿不出事就好 夜总是和酒吧相连,在每一个都市里,总有些个痛苦失落、害怕阳光或者沉沦放纵的人,夜色里晃荡 酒吧里我独自喝着闷酒。
一边想起娟子的笑脸,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一边又想起她捏着我的耳朵跟我撒娇的样子,想起她把小手放在我口袋里的样子,想起她张大眼睛研究我鬍子的样子,想起不能想了,眼睛已经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