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洞口搔痒的时候,妈妈又迫切的将身躯往后靠。
看来“九浅一深”确实是女人的克星,任平时怎么端庄贤淑的女子遇到这招,都会将内心深处的淫荡激发出来。
妈妈彻底抛弃了矜持,细小的腰肢像水蛇一般的扭动,丰腻的屁股拼命挤压我的小腹,好像要将吸进她身体一样。
时而娇吟时而喘息,我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出,忘记了什么急插慢抽,不顾一切冲撞眼前雪白诱人的屁股。
“妈妈。
舒服吗”我身子前倾,趴在妈妈肩头喘息道。
“唔妈咪啊好舒服唔”我腰部丝毫没有懈怠,短短一句话,妈妈因下体连续遭受猛烈撞击,竟然被打断几次,断断续续的回应。
妈妈的两片屁股被我蹂躏得一块青一块红,腰肢上渗出的汗液因扭动将我的手心涂得湿湿的,几乎把持不住妈妈光滑圆润的屁股。
我将妈妈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对我躺下,扯过两只修长的美腿挂在我肩头,身子微微下压,腰间再次发力,向妈妈的插去。
床头柜前的台灯虽然不是太明亮,但清清楚楚将妈妈娇羞的表情呈现在我眼前。
彼此的已经结合在一起,妈妈知道我今晚必定会把多年来的幻想一一实现,在她身上尽情放纵。
脸上风情万种,将头侧向一边,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
在胯下妈妈的里忙碌的进进出出,我将妈妈的头扳正,充满欲火的目光将羞涩难当的表情全部印入脑海。
此刻的妈妈成了待宰的羔羊,眉头紧锁,小嘴随着我的节奏一张一合,一双颠得乱跳。
妈妈架在我肩头上乱晃的小脚被我捉住,张口就含进去。
一根根粉嫩细长的脚趾轮流被舌头舔舐得发红,鼻尖顶着脚心,舌头滑到脚后跟。
妈妈的笑声夹杂在呻吟中就如给我鼓劲一样,我伸长舌头更加卖力舔着脚掌的皱褶。
小脚发出淡淡的幽香,鲜艳的玫瑰色趾甲不断激发我的性趣,妈妈娇小的玉足涂满了我贪婪的口水。
在壁里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大,床单上湿了一大片。
当我的嘴唇离开妈妈充满性感味道的小脚时,妈妈已经被我插得浑身冒汗 “妈妈,搂住我的脖子”我俯身将头低下,妈妈大口喘着气,温顺的将玉臂围在我脖颈。
“抓紧,别松手喔” “你要作什么” “我要让妈妈飞起来”话音未落妈妈已经全身腾空,美腿卷曲着架在我臂弯上,屁股被我双手托住在空中上下起伏。
“哎哟插得好深呜”我将妈妈的娇躯几乎是往上抛起,身子下坠的力量一部分被我托住,大部分力量被上挺的完全吸收。
妈妈大声叫唤着,也许满足多过痛楚吧妈妈虽然不算重,但全身重量都靠我的双臂和支撑,不一会我的手也有了麻木的感觉。
但看到妈妈被我干得秀发飞舞娇吟不止的模样,却又舍不得放下这具诱人的。
“呃妈咪不行了”一阵猛干,当我的双臂渐渐难以支撑妈妈体重的时候,妈妈突然将身子尽力靠在我胸膛,死死按压住我的肩头,我一时动弹不得。
只觉妈妈一阵痉挛,骤然缩紧,壁内的嫩肉丛夹住。
妈妈张嘴咬住我的肩头,花心乱颤,一股激流冲刷在跳动的上。
自从和妈妈肌肤相亲一个月左右,妈妈先是用手指帮我套弄,接着用小嘴为我,再后来也被我插过。
但每次都是我畅快淋漓的射精,妈妈从未得到过激情。
而今天,妈妈终于被我送入了。
“妈妈,泄得舒服吗”我头抵着妈妈的额头不怀好意的问。
“不许问唔坏死了”妈妈的红晕还清楚挂在脸上,娇羞的躲避我火辣辣的目光。
双臂已经麻木,我趁势将妈妈轻轻放下。
自己也侧卧在妈妈声旁,妈妈背对着我,一只美腿被我高高抬起,滑进再次起来。
“小混蛋,哪里学到那么多姿势啊”妈妈嘴里发出无奈而又的娇吟,身子极力迎合我的。
“妈妈,和你作爱真幸福,妈妈的身体那么性感,啧啧”我的下体一点也不松懈,尽情享受妈妈美妙的。
妈妈额头全是汗水,泄身后又被我干了近半小时。
“呜都怪妈咪给你补好了身子反倒来折磨妈咪嗷” 其实我也快到了不得不泄的边缘,此时完全是咬紧牙关,靠一股蛮力勉强支撑。
“妈妈,我就好了呼”气喘吁吁的说完,一股浓精喷在妈妈子宫内巨大的满足感盖过了身体的疲惫。
当晚,妈妈和我一起反复纵欲到凌晨3:00才沉沉睡去。
************ “你一定是上帝送给妈咪的礼物”妈妈缠绕在我身上,噘着小嘴娇滴滴的在我耳边小声说着。
我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书是看不下去了,只好把书扔在一边,抱着妈妈。
心里却不是滋味。
自从和妈妈的生殖器官亲密接触后,妈妈越来越有些不像话。
平日里废话多了一倍,只要我没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她就主动缠过来硬是打断我的一切事情。
男人和女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动物,女人可以把爱情当饭吃,世间除了爱她们可以放弃一切。
男人可以吗男人除了爱还需要其他东西,事业、名誉、地位太多了,至少男人得成天想着怎么让心爱的人过得更好我思量着怎么把这个道理告诉妈妈。
这本应该是长辈告诫晚辈的,如今似乎颠倒了。
想着想着我不禁哑然失笑 “嗯怎么不说话和妈咪说说话嘛才那么几天就嫌弃妈咪了”妈妈娇嗔着不依不饶。
“妈妈呀,我不过是看了会书,哪里不理会你了” “就是就是,你今天回来一直没看妈咪,难道书比妈咪好看吗” 咳我笑出声来。
“妈妈,你是不是非要无话找话啊如果你舌头闲得发慌那嘿嘿”我邪笑着将将妈妈的头按在胯间。
妈妈伏下上身,像只温顺的小猫趴在我胯下,灵巧的长舌从上一圈一圈滑过,不时从口腔里发出“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