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来,你们先稳住。经”男人好像被泼了一瓢冷水,表情很难看,冲女人笑了笑,“和我一起去看看,呆会我们继续。”
看着女人暂时没有受辱,袁龙心里轻松多了。也跟着他们悄悄到赌场去看看热闹。
“叫柳正原出来!马上叫姓柳的出来!不然我砸烂这里!”一身材娇小的美少妇嘴里嚷著,手脚已经开始肆虐,第一张受害的赌台上所有塑胶筹码、赌具及酒杯全哗啦啦扫到桌下,吓跑整桌赌客。
为了彰示怒气,连酒红色赌台也准备扛起来丢,但少妇实在自不量力,也不掂掂自己的体积和巨大实木赌台差了几百公斤,硬是涨红了脸,气喘如牛地使劲。可恶,翻不动桌子呀呀呀呀——
“大嫂,喝杯香槟,休息一下吧!”一服务小姐笑着递上。
“呀?谢谢。”好渴,冰得凉透的香槟来得正是时候,咕噜咕噜咕噜,呀,赞!
解了渴,她有力气继续在别人的场子里翻别人家的赌桌,呀——
“那个赌台没有四个男人来搬是不可能搬得动,你要不要试试拿椅子摔就好?”服务小姐温和地给予建议,虽然椅子也是实木真皮的好货,但重量比较合适眼前怒发冲冠、身材娇小的少妇。
“翻椅子没有气势,吓不到柳正原。”她拒绝。
“哦?为什么非要吓老板?你和他有深仇大恨?”柳正原走了出来好奇地探问。
“你还敢出来?叫你办的事到现在还没回复我,你是不是不拿老娘当回事?”少妇怒气冲天。
柳正原笑嘻嘻地说:“老婆,我这不是一直派人在打听吗?说不定明天就有消息了。”
“我告诉你,要是我两个表妹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少妇气呼呼地往椅子上一坐,见柳正原旁边站着一女人,她火更旺了,“哦,原来你躲着我玩女人,难怪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很好!”
柳正原对这女人还是很畏惧的,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只能硬着头皮吼了一声:“给你滚回去,烦不烦。”
这下可不得了,少妇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干脆往地上一躺,要死要活地大哭了起来:“姓柳的,你敢这么对老娘,我不活了。”
惹得众人都想大笑,可是没人敢笑出声来。柳正原也束手无策,只好将少妇抱走了。
女人见自己脱离了险境,于是就匆匆往外走。袁龙也跟了上去,见没人就上去打招呼:“喂!”
“你是?”女人很诧异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丑男人。
“你不记得今天我们还大战了两场吗?湖底,破工地。”袁龙提醒着她。
“你怎么会装扮成这样?丑死了,快跟我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女人带着袁龙找到一僻静的地方。
袁龙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一直没机会开口,这次一定要问:“你叫什么名字?”
“都被你干了几次,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看来在你眼里我和鸡婆差不多。”女人深深叹息着,好像很难过,“我叫苏月,很少有人叫我的名字,一般都喜欢称呼我为大姐大,也就是黑道上小弟这么叫,徐京从来都是把我当奴隶使唤。”
“都将会成为过去时,一切就当一场恶梦吧!”袁龙也不想让过去成为现在的痛苦,但是谁又能真正忘掉曾经的伤痛?
“刚才你们在办公室的事情我都看着,情况我也了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袁龙知道她会说刚才被威胁的事,干脆直接揭底。
“啊!你看见了?”苏月的语气似乎有些抱怨,好像是在责怪袁龙为什么不出来阻止。
“其实我正想出手,结果就听见有人叫门,看来这姓柳的很阴险。”袁龙真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一波接一波发生,早知当初灭掉徐京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