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字样。
「老哥,你怎么说?」清水问道。
「他妈的,我脑袋一片空白。」
须贺坐在黑色沙发上,皱眉道。
「会不会是用钢琴线?」「不太可能吧,那样的话他不会慢慢滑下来啊,高 速移动的钢琴线会把割下来的部分给扯飞的。」
「肏,这怎么找凶器?」几个刑 事开始大声的讨论起来。
「看样子这会变成大事……」清水低声道,把香烟捻熄,「大伙准备迎接总 公司的大哥们吧。」
「呃……」彩子惊讶的看着这一群神色自若的中年人,「你们都不害怕吗?」 须贺抓抓头,无奈地站了起来。
「小鬼!给我听好!」他一把将彩子的一领揪住,「你以为咱们是干嘛的? 我们是专门搞凶杀案的,小姐!如果你肚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会让你感到害怕 的话,待会我就给你一瓶泻药,你给我把它整罐吃下去,把你肚子里面的懦弱玩 意全部给我拉出来冲掉!「」是……是……「彩子专心的听着,郑重的点头,旁 边的刑事们早就笑翻了。
特别搜查中心在八月九日的下午于神无川市警署成立,须贺和彩子被编在同 一组和另外八组刑事警员共同从事被害人资料的收集和可疑线索的侦察等等第一 线工作。
************ 小林智子看着盘子里面的肉块,心中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吃的法国菜,里面有 一道肉冻,长的差不多就这模样。
叹了口气,智子用戴着塑胶手套的双手,把肉块拿到平台上,开始玩起组合 游戏。
从头颅到第四根肋骨,千条北朝被斜斜地切成十二块,智子一边把器官塞回 去,一边试着让它们不要再度分开。
不过脑浆因为都已经碎裂四散,恐怕是无法组合起来的了。
消毒水和防腐剂的味道充斥在验尸间中,智子默默地,小心翼翼地,过了快 一个小时,总算完成了重组工作。
千条北朝恢复了人形,如果他现在有感觉,大 概是觉得凉爽无比吧?毕竟身上可供散热的表面积瞬间多了百分之三十呢。
「怎么样?」站在一边不发一语的须贺这时终于开口问道。
「简直是艺术,」智子赞叹道,「如果你抓到犯人,请务必要让我见上他一 面,我一定要当面向他请益要怎么才能把人切得这么干净。」
「你妈的屄勒!」须贺微怒道,「谁在问你这个!」 「别生气啊,老哥。」
智子笑道,脱下手上的塑胶手套,掠了掠短短的黑发。
「她怎么啦?」智子诧异的指了指须贺身旁,脸色惨绿的彩子。
「她叫冬园惨子,」须贺道,「我的小弟。」
「喔……你好,惨子。」
智子笑道。
彩子回过神来,怒道:「我叫做彩子!前辈!请不要随便窜改别人的姓名!」 「不错嘛,第一次还这么有精神。」
智子瞪大眼睛看了看彩子,笑道。
「别管惨子了,这人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死的?」须贺不耐烦道。
「我不知道。」
智子道,「那是你的工作,我的工作只能告诉你他的死因, 至于凶手是如何做到的,那是你的事。」
智子两手交叉于胸前,「而且这是你第 几次不按规定来啊?凭什么你可以比别人先拿到检验报告?」 「他妈的快说啦!」须贺皱眉道。
「好,首先,致命死因并不是外表所见,他不是被砍死的,而是因为大量失 血而死。」
智子指指千条下腹部的伤口,「主动脉在他的两手被切下来之前,就 已经被剪了一个大洞,大量的失血造成心脏加速跳动,结果造成更大量的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