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 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 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性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花枝乱颤。
深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 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美妙的 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
但总 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将她推倒,她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 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要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 能发泄,就狠狠的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叫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 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 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奶子,不停的蹂躏着 她,想将她撕碎。
当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 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 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 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 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 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 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舅妈,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舅妈那柔软的身子。
仅此而 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 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
(二) 在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 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 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 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 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人恻隐之心。
也 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李三子,别这 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 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当然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 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 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 就任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