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有着厚厚的羊绒地毯。
多多抱着十四姨,将沙发等等摆设全部踢到墙边,使得地上出现了宽敞的空间。
「呼……」 多多将十四姨放在地毯上,然后压在她身上,眼神柔和地看着十四姨。
十四姨有些慌,她不是處女,这个年龄,有着过往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處女呢? 但她此时却有些紧张,就像是處女在意识到即将失去贞懆时那种紧张,这样的感觉,甚至在她很久很久前真的失去贞懆时,都没有过。
她看着上方那张俊美的脸庞,觉得在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发生了扭转,一切都好像是早已安排好,顺理成章,没有反抗、没有拒绝,按部就班的水到渠成。
舌灿莲花,是十四姨给自己的保护层,她很明白,在这个世界,若是软弱就会遭受欺凌,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她的能力和她泼辣的性格,让她改变了凄惨的命运,起码现在活得还不错。
但是,十四姨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和她的语言一样疯狂。
看着多多,十四姨有种眩晕的感觉,那是幸福的眩晕,是紧张和期待中血气往上涌的晕眩感。
多多的手抚摸着十四姨的身体,隔着衣服,他能察觉到十四姨身体的僵硬,不禁笑道:眉泛田若再不耕,可就荒了……」 十四姨抑制着紧张,笑道:「这不是找你来耕田了吗?」 多多嘿嘿一笑,说道:「保证完成任务,让老树生新芽。
」 十四姨白了多多一眼,瞠道:「你说谁是老树!」 多多哈哈笑道:「说错了、说错了,该罚,嗯……就罚我耕地的时候更卖力些!」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放荡?」 十四姨忽然问道,她发现她很想知道答案,因为她在乎这个男人对她的看法。
「一点都不觉得。
」 多多说道。
「真的?」 十四姨问道。
多多点头,满脸郑重。
「为什么?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而且……第一次就被你弄上了床。
」 十四姨好奇道。
多多笑道:「一个荡妇可以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但绝对不会为第一次见面的人来回奔走,担心、紧张着。
我能读懂你的眼神,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不但不放荡,还有着男人都没有的义气……」 十四姨忽然想哭,这种冲动不断侵略着她的泪腺,他真的懂她,第一次就读懂了,这不是上天的安排,又是什么?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外表不堪的千里马,而这个男人就是可以看透粗劣皮毛,发现千里马本质的最好骑师。
十四姨用力地抽了一口气,驱走鼻子酸楚的感觉,双手抱着多多,猛地用力,翻身将多多压在身下。
多多没想到十四姨会有这样的动作,这也是他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状况,以往可都是他先进攻的,今天反倒反了过来,这个女人,短短一天中,让他有了很多次的惊喜。
「你要做什么?」 多多故作惊慌地说道。
十四姨媚眼如丝地俯视着多多,笑道:「你怕了?该不会,你也是……只是嘴上厉害的吧……已多多嘿嘿一笑,双手捧住十四姨肥美圆臀,说道:「我厉害的可不只是嘴,还有那把耕地的犁……」 「我要摸摸,检查一下。
」 十四姨脸色发红,眼神妩媚,小手如鱼似地滑入多多的衣服,插入多多的裤腰,顺着向下一点一点的摸去。
多多能感觉到十四姨的紧张,他听得到那饱满胸膛中怦怦怦的剧烈心跳。
十四姨的小手终于穿过重重关隘,摸到了那根粗长的「犁」,登时张开小嘴,眼神惊讶地看着多多。
「怎么样?这『犁』还行吗?」 多多坏笑着说道。
「太大,不知道是耕地,还是……还是破坏农田……」 十四姨慌张地说道。
多多哈哈大笑,用力翻身重新将十四姨压在身下,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谁知道呢?只有耕过了才知道,现在……该轮到我检验农田了……」 说话间,多多的手解开十四姨的衣襟,探入她的怀中,抚摸着她滚烫的肉体,掠过平坦的小腹…… 十四姨的身体在颤抖,体内那沉睡了好多年的慾望被这只手一点一点的点燃、觉醒。
她心头沧桑的外壳,在这双手的抚摸中出现裂缝,斑驳脱落,有种重生的感觉,那激动跳动的心脏,让她觉得自己并不老,还是渴望爱的女人。
是的,她不老,只有三十三岁,老的是她的心,那颗饱经沧桑的心。
但现在一切都变了,在这一天,这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扭转了! 多多的手抚摸上了黝黑森林,感受着森林草丛给手心带来的粗糙感,然后向下摸索着,到达双腿之间,那里山丘粉嫩、柔软,在他手指撩拨中,溪水在荒芜的丘壑中流淌而出…… 「还好,并不荒芜,看来种子洒下的时候,就会生机勃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