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雪幽怨地说道。
“这,恐怕是你自己的原因吧,可能你经常很凶,那些男人都不敢惹你。”
祝雨虹说出自己的猜测。
“这倒是,在单位没人敢惹我,那些年轻的男人见到我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远远地都躲开。哎!习惯了。”
谭雪说出自己在北京的境况。
“哦!是这样,那你就温柔一点啊!”
祝雨虹劝导道。
“我也想,可习惯了,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谭雪哀叹道。
“谭姐说说你的家庭,好吗?”
祝雨虹问道。
“还是说说你吧?下次我回北京去办事时,我们去北京玩,到时候你就了解我家了,怎么样?”
谭雪说道。
“我家有什么说?”
祝雨虹略带怨气地说道。
“怎么?你童年过得不怎么样?说说看,让姐姐给你解解心结。”
谭雪继续追问道。
“我从出生到懂事时,基本上是在农村长大的,那时我奶奶很讨厌我,好在妈妈还喜欢我,我就一姐妹,也不知是什么原因?那时我爸妈可以生两个,可就是没有生,我奶奶每次见到我爸爸都一肚子怨气,怪他怎么不给再添个子女?我也不知道原因,后来我在大学读书时无意中发现是我爸没有生育能力,可我纳闷我是谁的女儿呢?我回家问妈妈,妈妈笑着说:‘你永远是妈妈的女儿’。”
祝雨虹幽怨地说道。
“尽管我妈妈在农村任劳任怨照顾我奶奶。可我爸爸却不顾家,特别是来到月湖发展后,基本上很少回老家,而且在月湖市养了一个后娘,也就是人家说的二奶,这不,他也不知为什么把厂子丢下,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去年下半年到很多地方找他,可就是找不着,听人说在深圳,我到那里找了一个月也没消息,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至今也没消息。看到这种情况,我才想办法把厂子重新办起来,好在我原来学的就是器乐学,懂这方面的知识,不然的话,我可能还在替人家打工呢?说来说去,还得感谢大哥,是他帮我,才让厂子重新办起来,前几天第一批货到了商家,商家挺喜欢,而且很快就把货款打过来了。本来这几天我想请大哥吃顿饭,以示谢意,可没诚想上官诚跑来找我麻烦,又让我欠大哥和谭姐你们的一份情,这份情我都不知怎么还了!”
祝雨虹一口气把自己的许多心里话说了出来,说完她如释重负似的。
谭雪静静地听她诉说,当知道她如此过来,心中感到这个女孩外表柔弱,内心却如此坚强,能在这种情况下把一个厂子办起来,比起自己来真要强几倍啊!听她说完,谭雪说:“妹妹,你真的好能干啊!要是我的话,也许只有替人家打工了。”
“这叫什么能干吗?我那是没办法啊,若老爸在的话,我还会受上官诚那王八蛋的欺负啊!我也会主动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可现在我拿什么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呢?”
祝雨虹一边儿说一边儿摸着眼泪,她心里的苦可从没处诉说,今晚有这样的姐妹听,自然想一股脑儿倒出来,虽说刚认识不久,但就凭谭雪能如此救自己,她心里就把她当作自己的亲人了。
“妹妹,别哭了,以后有什么闹心的事都可以跟姐说,有姐在就不会让你吃亏的,哦!王霞是你同学吗?今天上午我和她在一起,她还说起你跟‘逃犯’的事,那时我还想瞧瞧你是个啥样的人。”
谭雪一边劝慰,一边拍拍祝雨虹的后背说道。
“是啊!她可好了,文总对她挺痴心的,也挺关心的,我挺羡慕她,她命好啊!”
祝雨虹一脸羡慕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