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二的钱不是从你那里划走的,这不是很好查吗?”
田向宏看着手中的牌非常疑惑地问道。
“是啊,老三。”
陈春发看也没看胡长发的表情就附和道。
“是啊!我也这样想的,可你们知道吗?那笔钱到了深圳后又被另一个公司划走,转了几个公司,最后查来查去,竟然好像到香港去了,所以我怀疑老二出国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胡长发面带为难的表情解释地说道,并叹了口气。
“是啊!这为什么?老二为什么要走?他的厂子前年正红火着呢?”
陈春发低着头一边抓牌一边说。
“是啊,我也纳闷,老二怎么不顾家呢?那个柳飘絮有那么大的魅力吗?我总觉得她好像是柳青云的女儿。”
田向宏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说到这,胡长发沉思起来,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小妮子的确像是柳青云的女儿,若是他的女儿,那老二可是凶多吉少啊!不知道这小妮子到底知道多少她父亲的事?想到这,胡长发心里打了一个寒颤。但他接着说:“也许不是吧?不会那么巧?”
“如果是柳飘絮故意这样的话,那怎么办?她不会把当年的账全算在老二身上吧?”
陈春发反问道。
“这难说,何况以前每次去柳青云家都只是老二一人,我就奇怪当年我们从里面出来时,老二没多久就老往他家跑,难道那尊东西是老二拿到柳青云家藏起来的?难道老大早没送出去?”
鬼点子多的田向宏说出自己的疑惑。
“这事我也奇怪,当时广东的那两人不是来了,而且老大出事后,他们就回广东了,事后那帮警察也没找他们俩,这的确奇怪。难道当年老二在老大夫妇出事了又玩了另外一手。不会吧?”
陈春发说出自己的想法。
胡长发从座位上起来加了自己和其他两人的茶后,来回走了几圈,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有可能,反正我们自始至终就没再见那东西,老大夫妇又死了,很有可能。但解释不了为什么他去年会玩失踪啊,要玩失踪的话早就可以啊,没必要到现在啊!”
“这跟苟玉民会不会有关呢?”
田向宏又说出自己新的想法。
“这怎么可能呢?他当年只是这案子的刑警啊,他怎么可能跟这沾上边呢?这难以置信!”
陈春发提出自己疑惑。
胡长发还在心里仔细地分析,田向宏又说出自己的思考结果,“大家想一想,为什么苟玉民一调来这里老二就玩失踪,这是不是太巧了?”
“嗯!老五,你说的有点道理。听说苟玉民想当市长,他有没有派人来做你的工作?”
胡长发向田向宏问道。
“他是派人来说过,但你知道中国的事,这种选举的事早已是铁板钉钉的事,他翻不了浪,我只是敷衍他而已,老三你放心,我还知道谢和苟谁好谁坏。”
田向宏说道。其实田向宏还是对其他两位瞒了些事的!
“嗯!这就对了,中国难得有几个像李和谢这样的官员,能真正为我们老百姓办实事的,我们几个都要大力支持他们俩,你没注意到像雨虹那丫头办的那个厂子,谢都来剪彩,难得啊!就凭这一点而论我们都要支持啊!”
胡长发慨叹道。
“嗯!我们到时候来个全力支持,省得那帮公安污吏经常咬我们几口。”
陈春发附和道。
“这倒不必,我们只在旁边看苟玉民唱戏就行,要相信李和谢两人有那样的能耐。”
胡长发阻止道。
“不过,老三,老二的事,我看你还是要再派人去查一查,若要钱我们出,你说是吗?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