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志坚说道,他想这怎么查?即使查到有问题的人,你也不能证明他就是谁啊!办案是讲究证据的。
“如涛,你回想一下,我们陪李向荣去下面各县调查时几次三番泄密的事,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而问题出在哪儿?难道是李向荣?他可是这个年龄哦!”
王强说道,他不清楚李向荣跟文玉龙是同学,自然会怀疑。
“这不可能是他,不是因为他跟我关系好,而是你们不知道他可是我爸爸的大学的老同学,在大学就是中共党员了。”
文如涛解释道,打消了大家对李向荣的怀疑。
“那苟玉民呢?不过他没有同我们下各县去,这可以排除,但他可以指挥手下干。”
王强说道。
“你们俩在说什么泄密之事?能具体说说吗?”
谭剑不放过一个细节地问道。
听谭剑这样问,文如涛就把那次陪李向荣到各县调研的事细细地说了一遍,特别是那些泄密的事更着重说了。
听完文如涛说完,谭剑又问:“那次去的人有哪些?一个不放过地说说,王强,你写一下。”
王强拿来纸认真写了下来,又递给文如涛,让他看看有没有漏了谁。文如涛看了看上面的名字,说道:“谭将军,那些司机要写吗?好像王强你把各人的司机漏了。”
“当然一个不落地写下,特别是那个年龄左右的人,你们在下面划一条线,并写清楚是什么关系,官职,如果是司机,写清是谁的司机。”
谭剑说道。
文如涛拿起笔又写了几个人,并一一注明年龄,还用箭头表明每个领导的陪同司机和秘书等,写完就递给谭剑。
谭剑认真地看了几分钟,又递给严立本,严立本看了,又递给麦剑,最后传到秦志坚手上,秦志坚看了很久,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王强,如涛,你们谁先说说那次你们向李向荣反映那个县乱挖乱采的事泄密的情况,当时你们是怎么跟李向荣汇报的?你们出来时有没有碰到什么人?”
文如涛从头至尾认真回想了一下,对王强说道:“你记不记得当时我们出来时正好碰到谁?”
“谁?我想想,噢!我想起来了,正好碰到他来对李向荣说什么事,现在想想,也许这家伙就在门外偷听,而我们出来时,他就假装刚从外面进来。我想就是他偷听去了,否则为什么我们返回那个县什么都没发现,而过了三天后,我们去就看到了。”
王强说道,并用手指指了一个人的名字。
“他?这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们谁来说说。”
谭剑问道。
“我还当片警时,他就在外贸局当司机,据说八十年代初,他在市公安局开车,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就到了外贸局,再后来又调到市委开车,可能是他开车稳当吧!这个人一生没结婚,一直单身,但据说八0年前后还谈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子还挺喜欢他那忠诚老实的性格,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分手了,自从与那女孩子分手后,他就好像看淡了一切,再也没有找对象,别人热心地替他介绍,他都婉言谢绝了。这真是怪的!”
秦志坚说道,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男人会不结婚。
“噢!有这样的人。”
谭剑说道,麦剑和严立本点头也表示有同样的感想。
“我再说一点,就刚才说到在下面县里的事,我想起一天早上,我和他在锻炼时,他说他很喜欢月湖,每周休息时都会月湖钓鱼,他说他非常喜欢那里的山、那里的水。”
文如涛补充说道。
“看来,可以查查他。”
严立本说道。
“但从哪儿查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