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向荣等人很快就到齐了,大家在度假村的一个小会议室坐定后就开会,商议下一步如何开展工作,首先讨论地是苟玉民应不应该双规起来?商量的结果是暂时不动他,先把外围彻底搞清楚。然后就是讨论如何审查市文化局的有关账目?派谁去的问题?再商量其他相关问题,会议开到傍晚时分才结束。
而苟玉民今天上午就莫名其妙地接到一张小纸条,让他注意省纪检组的动向和文如涛,而且纸条上还告诉他可能市文化局的史局长和他的情妇已被双规了。接到这张纸条后,苟玉民惶惶不可终日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总担心狮子会把自己供出来,他自己一点主意也没有了。
他在办公室里打检察院副院长的电话以及上官诚等人的电话,要他们迅速来自己办公室,具体什么事他没告诉,只让他们这些以最快地速度来而已。
等他们都来齐了后,他就情况告诉来人,要大家商量一个对策,看如何应付过这一关?
副院长首先说道:“首先我们自己不要慌,先看看情况,也许情况不会是很糟的。况且我知道史这个人虽说怕老婆,但对朋友还是挺义气的。”
“问题是他那个情妇也被抓去了,难保她会不会抖落出什么来啊!而且有人提醒我注意卢涛的,这跟他有什么关系?这倒是奇怪了,我想不明白他在医院治病能搞什么事?”
苟玉民说道,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从狮子那儿拿去的三百万经过了文如涛的手?而且就是文如涛把线索提供给省纪检组的。
上官诚开始也想不明白,经过再三思考和凭他与文如涛的交往,知道文如涛的性格,才想到一定是文如涛向省纪检组反映了什么,但他一想到文如涛是自己从高中到大学的同学,他就不想说出来,他想反正自己又没有贪污什么,只不过玩个几个女人而已,这种事政府是不会管的,自己没必要为一个即将倒台的副市长出力,因此他沉默了。
苟玉民看到上官诚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他可能想什么,但又不好问他,所以心里一直在等上官诚开口,可上官诚看苟玉民在注视自己就硬是沉默不语,让苟玉民郁闷去。
等了很久上官诚都不说话,这气得苟玉民心里直骂娘,你个鳖崽子想什么呢?要用你是就装腔作势强似的,要不是你老爸害我,我会如此地步,切!
而其他人也沉默不语了,开始大家还口口声声说怎么怎么,这会儿个个都有点泄气了,苟玉民心里想求他们不如求自己或求那个人,也许有用,也许那送纸条的人已经行动了,嘿嘿!等着瞧吧,老子不伺候你们了,既然这样想到,所以苟玉民就说:“那大家没什么主意,今天就这样吧!不过我进去了,你们也没好日子过,原指望你们上次扳倒李向荣和谢强,不想你们连那小子卢涛都摆不平,我还能指望你们什么呢?特别是你上官诚,叫你搞乱卢涛的阵脚,从而把李向荣拉下马,可你连个祝雨虹也拿不下,竟然让她的厂子蒸蒸日上,这不是又在谢强的当选市长上添了一把旺火啊!”
“苟叔,你这是说哪里话?我能摆平我还会退缩吗?你也许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那个北京来的女孩有多厉害?不信,你们是试试看,就知道了。事后我还想找祝雨虹的麻烦,可有一天我接到一张纸条,上面说我不能动祝雨虹,要是让传纸条的人知道我再找祝雨虹的麻烦,那人就会让我彻底从地球上消失。那你们说,那人这样说,我还敢吗?”
上官诚说道。
“哦!有这回事,这你怎么不跟我说说?我毕竟跟你同一个单位呀!”
检察院副院长不解地说道,他觉得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威胁检察院的人?除非这人不想活了,要不就是省里的什么人,可这市里有几个人不知道上官诚的真实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