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立本分析道。
“何以见得?”
谭雪听他说到女人就是这样的就有点反感了,所以问道。
“谭小姐,恐怕不太清楚情况,因为我们派了一个帅哥去试探她,结果却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了,那个帅哥回来后一肚子怨气撒在我身上,说什么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决不能让他上了,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一定受了什么大的委屈,哈哈!”
王强哈哈大笑道。
“你们也太那个了,我是下属的话绝对不干。”
谭雪心中有点鄙视他们两个男人怎么想出这样的方法来?因而这样说道。
“好吧,就说到这,耽误谭小姐了。”
严立本说道,然后又吩咐王强道:“王强,你去盯住所有环节,别出现遗漏,啊!”
“好的,只要黄莺跟什么人接触,我们立马查那些人,决不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哪怕是碰上市里什么人也一样彻底查清。”
王强回答道。
谭雪已经站起来,准备走了,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严立本和王强看了看她的奇怪神态,就分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当他们的问话过后,谭雪才回过神来,说道:“你们查一查二十多年前在月湖市发生的那起离奇的古墓盗窃案,也许能从中找到一点什么?”
“这个,那谭小姐就再坐一会儿,大家分析分析,怎么样?”
严立本看着谭雪和王强征询地问道。
“好啊!局长,这事我一直想查一查,我看过一些有关的传闻和些许档案,我总觉得蹊跷,为什么当时连一个真正的嫌疑人都没抓到,反倒抓了一些根本与该案无关的人员,而且还把那些人关了一年半载呢?这似乎不寻常。”
王强一边说一边又坐下。
“是吗?怎么会这样?”
谭雪难以置信地问道,也跟着坐下。
“那个时候我还是本市一个年轻的特勤人员,所以很多事我无法真正了解,但据我当时观察,这不是一般地盗窃案,似乎是有预谋的故意让那些真正无关的人员钻的,而真正的作案人早就完成了,其目的就是要掩人耳目,转移大家的视线而已。当时经办此案的就是现在市里的苟玉民副市长,他当时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正是因为他工作的不力才被解职,调离市公安局的,当时他被调到南城市的下面一个街道办事处当一名普通干部,他也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才又爬上现在这个位置的。”
严立本说完,喝一口茶,又接着问道:“你们说说此案应从哪儿查起?”
王强和谭雪都没有回答他,在想着一些问题,谭雪联系起祝雨虹了,她想起祝雨虹父亲无缘无故地从月湖市走了,看来走得有点奇怪。而王强想到的是苟玉民为什么能在被免职的情况下短短二十年又爬上如此高位。
“你们说话,怎么都沉默了,你们在想什么了?”
严立本看见两人这样的神态就问道。
“噢!严局长,你说说苟玉民什么时候调到月湖市来当副市长的?”
谭雪听到严立本的问话后问道。
“他是前年调来的啊!这有什么问题吗?这跟那个案子会有牵连吗?这可是组织意图啊!”
严立本奇怪谭雪会问这样的问题就这样回答道。
“噢!是这样,那月湖市那个乐器厂的老板又是什么时候一声不响地走了的,据说那个厂子原来挺红火的啊!”
谭雪又问道。
“是去年过了新年后就破产的啊,也就是苟玉民来月湖市的第四个月破产的啊!这有什么关系吗?谭小姐。”
严立本反问道。
“什么?你们说什么?苟玉民来了的第四个月,乐器厂就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