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好好养病,我走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要不收下,就是不认我这个同学了。”
上官诚闲坐了一会儿说道,说着就把钱递到冯潇手里,一开始冯潇不接,但卢涛示意她接,她才肯接下来。
上官诚正要出门,杨燕回来了,一看,上官诚说:“燕子,是你啊!”
“你……你来干什么?”
杨燕厉声地问道,在她心里早就厌恶上官诚了,正是祝雨虹跟她说那些事后才转变的,不过这转变也实在太快了,但同时也说明她同上官诚仅仅认识而已,对他的了解很显然是通过祝雨虹的。
“我来看卢涛啊!燕子,我们是同学啊!”
上官诚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火就不温不火地回答道。
“别叫我燕子,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的那份感情我接受不了,我也不想高攀,好了,你走吧,不要打扰病人休息。”
杨燕说道。
“我怎么了?”
上官诚奇怪地看着她问道,昨两天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他心里纳闷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里的每个女人都好像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还要我提醒啊,上官大人请走吧?我要工作,别在这挡着我,你出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杨燕厉声地说道。
“好……好……”
上官诚不知道为什么,可又没办法让杨燕告诉自己,所以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说好,就走了。
“燕子,你怎么了?”冯潇看她如此对上官诚,就知道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关系,单因为卢涛的原因,不会如此激动。
“潇潇姐,别说了,我要给卢涛上药,你让一下。”
杨燕说道。
上完药,冯潇还在追问缘故,但杨燕就是不说,一个上午她都是闷闷不乐的。冯潇只好又与卢涛聊天。
大概十一点,谭雪和祝雨虹两人都来了,估计是谭雪开车接她过来的。她们来了后也发现杨燕换了个人似的,就问冯潇和卢涛怎么回事,当冯潇把事情告诉两人后,谭雪一下就想到了,因为祝雨虹告诉了她有关杨燕的事,看来杨燕也是一个爱憎分明、疾恶如仇的人。
多了两人,病房又活跃起来了,自古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四个女人呢?卢涛就在这样的女人堆里享受着,真是痛并快乐着!
下午冯潇吃了午饭就让谭雪开车送到车站,自己回去了,从南城再来的那天正好冯小月出殡,所以谭雪就让她上午早点到,那样更好照顾卢涛。
那边家里的事,这些女人也暂时瞒住他,所以他奇怪既然爸爸和妈妈回来了,为什么爸爸不来看自己,而妈妈也是看了一下就走了,爷爷奶奶也不来,他想问但不知道怎样问,他们不来看自己,是他们的事,自己又何必非要他们来看自己呢?
这天上午,卢涛的爸妈忙得够呛了,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送了一拨又来一拨,本地的风俗习惯是凡是来人长子长媳妇都要给来吊唁的人下跪,而且是三步一跪迎进门,虽说文玉龙在特办了那么多年,毕竟已经五十出头的人了,要是长孙在的话还可以代替一下,可卢涛自己都躺在病床上,文玉龙的膝盖都已经渗出血了,同样卢小芳也好不了多少,尽管有的时候因为要照顾一些女客,但也难免一样了。
来人有亲朋好友,也有机关干部,特别是市委市政府都来了人,而且是市委书记和市长亲到吊唁,这让这个村子的村民和一些没急着走的亲朋好友都刮目相看了,这文家可真有面子,他们殊不知这其中有文心湖的原因,更有卢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