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涛在办公室处理了一些日常事务,就去杂志社与社长和总编商量本月的杂志问题,并告诉他们自己这段时间的去向。
正说完事,准备走时,谭雪来电话说土管局和地税局的几个人来了,这些人是征税的,说的是土话,她听不太懂,让卢涛过去,卢涛答应马上过来,就匆匆忙忙离开杂志社,来到方圆投资公司办公室。
卢涛刚进门,就听见朱建峰在跟几个人在争执什么,朱建峰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好要他们降低比率,少征一点。谭雪站在旁边看见卢涛来了,就大致跟他说了有关情况。
卢涛进来,眼尖的一个办事员就看见了他,就急忙拉着卢涛说这是按国家标准征收的。
卢涛想了想没说什么,他想看这些人唱的是那一出,就让这些人尽情表演一下,等他们发现卢涛板着脸看他们时,他们才发现有点不对头了。
这时卢涛说:“我知道各位辛苦了,也知道如果是你们想的那样就要征收,但……”
卢涛停了一下没往下说。
几个人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吱声。
卢涛看他们这样心里发笑,他知道这一定又是苟玉民搞的鬼,一定是他唆使这两个单位的领导派人来的。他说道:“你们说的契税是土地价值的百分之四,增值税最少是百分之五,是吗?”
那几个人连说:“是,是。看来卢先生很清楚吗!”
“我清楚?不,还是你们熟悉。不过你们知道不知道那块土地是怎样给方圆公司的?”
“毫无疑问是买的啊!难道还会白送的?文心湖有那么傻吗?那可值几千万呢!所以毫无疑问是买的就要按国家规定缴税啊,这是天经地义的。卢先生,你说是吗?”
其中一个看来是个头的人说道。
“嗯!是这样的,问题是那块地是不是买的?你们都没搞清楚,还收什么税呢?”
谭雪插话道。
“谭总,你是北京人,跟这里的人不沾亲带故的,而且文如涛,我们也只听有这样一个人,并没见其人,难不成他是文心湖的亲人?”
“你说对了,文如涛就是文心湖的孙子,现在我们文老板在北京有事,他全权让我处理,你不信可以问你们市的招商人卢先生啊!”
谭雪接口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文心湖的长源集团正在蓬勃发展,他有必要另开一家公司吗?而且我们也没听说他有这样一个亲人,你们知道吗?”
说话人对其他问道。
“这一点我可以证明,我见过他,不然的话我怎么可以把这家公司招过来。”
卢涛听了他们几个人的话后说道。
“可谁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呢?据我们了解你跟这家公司来往太密切,而且你还和这位谭总同住一屋。对此我们可以怀疑你们共同作假,逃避纳税!”
其中一人非常尖刻地说道。
“你们可以怀疑,那是你们的权力,不过我奉劝你们几句,别让别有用心的当作靶子使,你们要证明跟李书记和文老爷子要去,谭总、朱会计送客,我看谁还敢赖在这。”
卢涛发狠说道,他是故意要他们告知苟玉民的。
“这,卢先生,我们怎么敢去向李书记和文老爷子去求证呢?话说到这份上,要是谭总早说不就什么事也没了,好、好,我们走,你们忙。”
为头的人听卢涛这样说,知道讨不了好,就叫自己的几个人走。
“哦!那好,不送。”
卢涛说道,坐在那儿动也没动,倒是朱建峰和谭雪起来送他们出去,旁边的几个大学生和李夏对卢涛佩服得五体投地,感到人有时候就要有一股子霸气,否则别人会觉得自己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