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哀痛地哭了。
“他没有死!”
月影的话让殷桃的哭声戛然而止,连忙反问月影:“你怎么知道?”
“这个你就不用问。回答我,你把她藏在哪里了?”
突然,月影千年寒冰般的声音让纯情的殷桃打了一个寒颤。
殷桃也仿佛感应到什么,从月影的打扮来看,那种寒冷让人不寒而栗,看样子是找麻烦的来了。于是将月影引到堂屋,指着凌越风供奉的灵牌说:“他在这里,凌越风,呜呜!”
很快,一场嚎啕大哭。
月影看着灵牌上凌越风那英俊潇洒帅气的模样,还对着自己微笑,这个时候,殷桃她娘过来了,劝着女儿道:“女儿呀,他走了,就不要再伤心了,哎!咱家的命就是这么苦啊!”
这个时候,殷桃她爹也过来了,老泪纵横,对着殷桃说:“桃子,节哀顺便,相信铁柱在天之灵,也不会看到你这副伤心的样子。今天有媒人上门,要不,给你说一个人家!”
“爸!我不嫁!我陪着他!”
殷桃说完,就抱着凌越风的灵牌,亲吻着,十分苦痛。
月影看到了殷桃一家人的伤心,不知怎的,杀人如麻,绝不手软的她在此时也不由得流出两滴清泪。
也许,凌越风真的死了。
月影离开了殷桃家,此时天色已经晚了,她有些饿,同时要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但绝大多数村民习惯于在天黑时把自家的门屋关严实,月影也不好直接擅闯。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村北头,月影正累得要倒下去,忽见一户独门小院开着。
这是秀花婶的家,刚才秀花婶和凌越风噼啪之后,她记得自家的水牛还在山谷中放草,需要牵回后院牛棚里。秀花婶于是离去,屋里就剩下了凌越风和小花。
小花歪着小脑袋问凌越风:“林风大哥哥,为什么你给我妈治病的时候,我妈不停地哭啊!”
凌越风脸一红,秀花婶那种清sāo竟然让堂屋西侧卧房的女儿听见。凌越风灵机一动道:“那是哥哥在扎针,自然你妈就有些疼。”
小花有些懵懂地点点头,然后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林风哥哥,咱家有一条狗,为什么遇到了隔壁小冬家那只,就打架,两只狗缠在一起,分都分不开。”
凌越风无语,这个小花六七岁,却怎么老提这样的问题。
但是偏偏小花要缠着搞个清楚,凌越风于是道:“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凌越风听到了一个似曾熟悉的声音:“家里有人吗?”
是月影,凌越风从卧室的窗帘投过去,看到了月影已经累得不行了,说起话来也无力。乖乖,这一刻,月影才是最美的。
没有那种杀气,这让凌越风感觉到,月影如果不做杀手,有朝一rì跟自己一样,过普通人的生活,该多好啊!奶奶的,可恶的残狼,利用自己的师妹追杀自己,还夺宝典。
“小花,你过去,把我这碗水端过去!那个大姐姐可能是口渴了!”
凌越风灵机一动,自己最近一直按照《轩辕宝典》研究《轩辕药典》在医术上rì益jīng进。
天真的小花连忙应声,出了卧房,端着一碗水,看到月影,对着月影说:“大姐姐,看你有气无力的样子,是不是口渴了吧?”
月影的确口渴了,今天为了搞清楚凌越风的下落,爬山累得腰酸腿胀,又累又饿又渴。再厉害的杀手,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也会失去战斗力。
月影一咕噜地把一整碗水喝下了肚,然后随着小花进入堂屋。不一会儿,月影感觉到浑身燥热,头也晕乎乎的。
“小妹妹,我要躺一会。”
小花便将月影领到了妈妈的卧房,月影倒在床上,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