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容连连泄身数次了,昏昏欲睡被其公公一阵猛抽狠插醒过来,娇喘着:“亲爸!妹妹被你操死了……我要死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 陈志中此时已快达到顶点了,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阳具上,拼命的抽插,口里大叫道:“小宝贝……快用力……挺动屁股……爸爸……我要……要射精了……” 艳容于是鼓起余勇、拼命的扭挺着肥臀,并用力收夹小穴里地阴壁及花心,紧紧地一夹一吸他的大阳具和龟头。
“啊!亲妹妹……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连的喘着大气,魂游太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
其家翁抚摸着儿媳的粉颊,频频的亲吻着她的红唇:“小宝贝!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亲丈夫!我好舒服!好痛快!你真棒!也真厉害!” “小心肝!你也是很棒!小穴的吸功真迷死我了,我好爱你!” “亲爸爸,我也是好爱你呀!”艳容搂紧家翁嗲声嗲气的说。
翁媳二人经过了一阵缠绵之后,艳容对其家翁说道:“亲爸爸!上次你说不会给我吃亏的事,你还记得吗?现在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呢?” “可以呀!我计划把家财分一部份给你。
本来以前是计划儿女每人一份,现在我要把你也算上一份,就算预防明华对你不好时,你有一份财产在手,就不愁生活物质的享受了,但是不许和明华离婚,这也算是唯一的条件。
你若要性的安慰,爸爸会给你满足的!你满意不满意?” “爸爸!当然满意啦!谢谢亲爸爸……” “呀!还有一点要跟你讲明的,爸爸是个思想很开放的人,你现在才二十三岁,再过十年你才三十多岁,我已年届六十了当然无法能够满足你的需要,你要到外面找发泄的对象我决不干涉你,但是不能让家中任何人知道,也不能和别人有孩子,你能否答应我所提的条件呢?” “爸爸!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也一定遵守,万一有了你的孩子,那该怎么办呢?”艳容一听家翁的条件,马上答应。
“嗯!这个问题吗?到时再说好了。”
问题谈妥了,二人亦放心的在外荒唐的玩乐了三天。
才各自分别回家。
从此以后翁媳二人打得火热,犹如夫妇一样,常常趁家人不在,在家中偷情或在外面幽会。
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纸那能包得住火呢? 其妻李苦兰女士在有意无意间,看见丈夫和媳妇,不时眉来眼去的,再看媳妇媚眼含春,体态轻盈,不像以前整天愁眉不展的,心中有些奇怪。
心中暗想,难道他们翁媳之间,是否暗中偷情不成。
于是她心中暗下决定,非要查个明白不成,不动声色的依旧像往日一样装作要出去打牌的模样。
李芳兰女士先开着自用的小轿车出得门去,将汽车停放在树丛中,再步行到家,打开大门轻轻的走到卧室外面,将耳朵贴在房门一听,只听到里面浪叫声不绝于耳。
李芳兰女士听得又气又恨,打开房门冲到床边,怒视着丈夫和儿媳,大声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的东西,竟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 陈志忠和儿媳艳容,二人赤条条的正在杀得你死我活,飘飘欲仙的关头,突然听到骂声,吓得二人急忙停止战斗。
陈志忠一看太太满脸煞气立在床前,自己呆了一阵之后,马上去护着吓得发抖的儿媳:“艳容,快回你的房间去!” 拿起儿媳的衣服,快步的送她回到自己的房中。
艳容吓得哭道:“爸爸!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呢?我怕死了……” “别怕!小宝贝!一切都有爸爸作主,你放心好了!乘!别哭了!把房门锁好,不要让你婆婆进来,爸爸有办法去对付她,保证一定没事的!” “嗯!爸爸你快去吧!” 陈志忠亲吻抚摸尚全身赤裸的儿媳一阵后,回返房中,一看太太坐在床前的沙发上,气鼓鼓的一言不发,于是先倒了一杯酒端给太太,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