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爸爸您骂他,妈妈就护着他跟您吵,您又不了了之。”
“爸爸您也别生气了,反正他不回家,也习以为常了,我也习惯了。”
“那真委曲你了!艳容。”
家翁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着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艳容被家翁拉着自己的心手,不知所措道:“爸爸!谢谢您关心我。
要不是爸妈对我好。
我早跟他离婚了。”
“艳容!千万不能和他离婚,陈家是有声望的人,传出去太难听了。”
“那么……您叫我……”艳容娇羞的说不下去。
陈志忠一看儿媳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真想抱着她先来一阵狂吻猛摸。
但是还不敢造次,虽然知道她长期独守空房,急需男性的慰藉,陈志中于是很自然的用一手揽住她的粉肩,使她半依偎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轻抚秀发及娇脸道:“那么什么!艳容!既然爸爸对你好,你就说给爸爸听!” “爸爸,多羞人!我不好意思说……” “艳容,你看家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别害羞!乖,说给爸爸听!”说完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艳容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于是附着家翁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么受得了,我是个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陈志忠一听,心中大喜,知道媳妇春情已动,是到时候了,于是将双手动作一变,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露胸衣领内,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小宝贝!爸爸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
艳容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从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
娇羞叫道:“爸爸!不要这样吗……不可以……” 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了出来,再把她软绵绵的玉手拉过来握住:“来!小宝贝!快替爸爸揉揉……”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翻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摸着了丰肥的阴户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阴户口已湿淋淋的,再先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艳容那久未被滋润的阴户,被家翁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扣阴道、阴核。
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家翁大阳具的手部颤抖起来了。
“爸爸!我……真的不要……不行……我是您的儿……儿媳……怎么……可……可以做……那……种事……爸爸……您……不行……” 不管她如何的叫,陈志忠硬是充耳不闻,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边热情的吻着她美艳的小红唇。
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爸爸……放开我……求求您……爸爸……放开……我……爸爸……” 陈志忠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即动手为她脱衣服。
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将要干涸的小肥穴里面去滋润它。
可是她又害怕,翁媳通奸是伤风败俗的乱伦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现在小穴实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巴插操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欲火才行,管他乱伦不乱伦,不然自己真会被欲火而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不忠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