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过啥?”沉醉在快乐感觉中的某人迷糊的答道。
“装糊涂,还能有啥。”陈艳陈着脸道,虽不愿,但还是想知道他以前的女人是谁。
“你说咱俩刚才玩过的,姐是第一个。”
“骗人,你才多大,我要是第一个,那天你怎么会对我干出那事。”
“真的,我不骗姐,那个是我看李胜和他媳妇打架学会的。”便把他一个月前想去看她时无意经过李胜家,偷看到人家那事,以后天天去的事说了一遍。
“小色狼,你听了人家一个月的窗根便作出这事,真是一天生的色狼。”话完,在小天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知道自己是这个冤家的第一个女人,心里舒服多了。原来的在心里的一点点阴影也消失了。
“疼,姐,你没事咬俺干什么?”
“咬你干吗,你刚才怎么对我的,叫你轻点、慢点,你跟野马似的一点都不听。”
“姐,不怨我,俺一到你身上俺就管不住自己。”
“小色狼!”雨后的陈艳越发美丽,看着、看着,小天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陈艳显然也感觉了出来,无力再受挞伐的她忙不及的把萌芽掐死在摇篮中,紧紧的抓住了小天又不老实的手。
“小天,我的好小天,姐真的不行了,让姐歇会,下次来好不好。”小天听罢,不禁有些失望,可听见还有下次不禁又高兴起来。陈艳也已回味出自己的语病,又不能解释,着急的穿起衣服来。
“姐,你要走,陪俺睡觉吧。”
“不行,姐得回去,要不爸该担心我了。”
小天猛的想起艳姐有丈夫,是别人媳妇,那艳姐跟他丈夫一定也做那事,心不由隐隐作痛,一时傻楞着没有回话。
“小天,”陈艳穿完衣服察出这家伙有些不对,“你怎么了,别生气,姐不能不回去。”
“姐,”小天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你跟那李浩也长干那事吗?”
“什么,什么事?”陈艳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那事,就是那事,俺不愿意,俺心里难过。”说着,声音竟大哭起来。
陈艳一时傻了,不一会便有些明白过来,感情那小冤家在吃醋,还哭,心中不禁得到安慰,这冤家纯真的行为表现出对自己有情。
“傻瓜!”溺爱的看着小天,双手抱着他,“别哭了,我如果也跟李浩干那事,那天你跟我做那事时姐就不会流血了。”
“啥流血不流血的。”小天呜咽道。
“傻家伙,不知道吗,女人第一次跟男人干那事时都会流血,你这个小色狼是姐的第一个男人。”
“也是最后一个。”陈艳暗道。陈艳虽在美国上大学,但骨子里是一个很传统的人,虽不至于从一而终,但对自己认定的人绝对至死不渝,这从她在开放的美国生活这么多年,但仍是处女上可见一般。在清醒的状态下,允许小天在自己身上使坏,代表她已初步认定了小天。
“艳姐,那别人咋说你们是夫妻。”陈艳便把父亲的绝症,自己和李浩假结婚的事跟小天说了一遍。
“小天,姐真该回去了。”
“我送姐。”怕村里人看见,两人饶到村外的路,一路上少不了亲亲热热。把陈艳送到门口,讨了几记香吻,依依不舍的回到了自己的洞中。
自那日后,小天与陈艳便是天天奏曲,更甚者白天陈艳也禁不住来找小天,两人真如那蜜月期的夫妻般如胶似漆。对此,李浩和陈艳爸也非常奇怪,陈艳咋一个劲的往外跑,还只去一个地方。当听说对方是一个孤儿时,还道是她同情心泛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过,要是这两人知道真相的话,得吐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