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天前,李心慈找到了母亲说只要能救爸爸出来,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方晓依找到了李刚,告诉她同意结亲的事,但李刚在此时提出了新要求。
李刚还有个弟弟叫李铁,是个不学无术的登徒子,常年在广东经营发廊生意,据说生意很不错,赚了不少钱。李刚提出的新要求是除了李心慈嫁给李刚,还要方晓依姐妹俩跟随李铁去广东帮忙打理生意,名义上是助理,实际怎么回事方晓依混过大城市肯定是知道的。
这次方晓依没同意,彻底与李刚撕破了脸皮,同时想着到京城上访告状。可还没等动身,就出事了,时间是今天凌晨,李心慈失踪了。方晓依急得快疯了,赶忙报了警,警方倒是发动人找了,可上哪找去?
方晓依明知道与李刚有关系,但警察以仅是猜测不能作为证据,同时没有上级命令为由拒绝搜查李刚家。
当天下午,李刚又找到了方晓依,并且拿着一块殷红的白布,说生米煮成熟饭了,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她们姐妹俩将一无所有。
我气得浑身直哆嗦,拳头已经攥得不能再紧了,我伸手把杜福全的脑袋按在会议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道:“他妈的,心慈妹妹在哪?”
柳言行道:“小寒不要冲动,我可以你保证,所有知法犯法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说完双眼冷冷地看着杜福全。
杜福全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嘶哑着嗓子道:“这事是李副局长授意的,我不敢得罪他,而且我也在李刚那做了不少的功课,李刚虽然混蛋,但经过我的劝解,他没把李心慈怎么样,那个沾血的布条只是用来吓唬方家姐妹的。我,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手上用劲,在他大腿麻筋处用力隔了一下,瞬间如电击的麻痛感让杜福全连叫都没叫出来,我说道:“知情不报即是知法犯法,纵恶行凶等同亲为,事到临头你才说出实情,要不是刘司长亲自过问,这事恐怕一辈子没人知道了吧?你这种人死不足惜!”
说完我抬手就想切他的人迎穴,也就是西医所说的颈动脉窦,这是人体死穴之一,一般人碰不到这个穴位,如果恰好碰到,力气又过大的话,人可能就翘辫子了。
我的心中愤怒至极,手上动作很快,但有一个人比我更快,伸脚踹飞了杜福全,正是带我们来的司机师傅,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可动作麻利至极,出手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司机道:“不好意思,你出手太快,我也来不及阻止,只能踢飞他……”
柳言行已经站了起来,道:“别冲动,你这孩子平时挺沉稳的,现在怎么这样?把你那股子杀气收起来。”
杀气?还收起来?什么玩意,哪来的东东?这时我才看到另外几位乡领导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了妖怪一般。
见我看向他们,这三人马上撇清与杜福全的关系,还口口声声说着要举报杜福全以权谋私、贪赃枉法等等。
柳言行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其实在我们出发之前就派人去查方晓依的事了,调查队是衡江现役军人,这会儿李心慈应该已经被解救出来了。”
我忽然心神一松,喜上眉梢道:“真的?心慈还好么?”柳言行道:“具体我还不知道,你可以和尚武去看看。”尚武是那个身手了得的司机,此时我才知道他是退役的特种兵,服役期间在藏南一带与运毒贩毒的犯罪团伙纠缠了九年,可以说是身经百战。
我与尚武开车到村东李刚家,车刚开过衡河桥,萧引慧就醒了,揉着眼睛问我们到哪了,我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尚武打断我们道:“人安全救出来了,李刚被抓,但李铁跑掉了,我们还伤了两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