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姐瘾头那么大,还跟疯子一样吵着要药,不是吸毒……还能是什么啊。”小宋擦了擦泪,也不在乎自己身上就穿了背心内裤,腋下空当亮着小半个白腻腻的奶,走到沙发边坐下,捂着脸说,“而且,我把秦姐捆床上的时候看了,她大腿上有针眼,她最近又没病过,就算病……也不往那儿打针啊。”
叶春樱握紧拳头,颤声说:“那你问没问她是怎么回事?问清楚了,赶紧去雪廊酒吧报告一声。”
“我问了,可她瘾头上来,脑子都不清楚了,翻过来调过去就是一句给我药,我问她好半天是什么药,她才说了几遍黑天使这个词。我哪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毒品不就是那些麻药摇头丸什么的吗?”小宋的精神看来已经紧绷到了极限,“秦姐的情况真的不对劲,她后来力气变得好大,眼睛也血红血红的,我进去送饭送水,她都不认识我了。我后来不敢再进去了,她把绳子都扯断了,刚才还在撞门,你看,门板都裂了。叶大夫,到底什么毒品能把人变成这样啊?”
“这么严重吗?”叶春樱慌了神,回想半天,也想不出有什么药能达到这种恐怖效果。
韩玉梁过去看着那扇门,门上的确有个裂缝,一看就是从另一侧打裂的,看门板的厚度,不象是这个时代柔弱无力的女人们能做到的事,“小宋,这个秦姐,练过功夫吗?”
小宋气急,愤愤地说:“她个懒婆娘连卖屄时候在上面都要加钱,她练个屁的功夫啊。这绝对就是那药的劲儿。”
正说着,门内传来了的粗浊沉重的喘息,伴着一声鬼叫般的呻吟:“药……我要……药……”
旋即,门板咔嚓一声脆响,崩裂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口子,里面伸出一条白花花的胳膊,木刺划得皮开肉绽,却跟不觉得痛一样,一屈肘就握住了门把。
小宋吓得一缩,尖叫起来。
叶春樱也被吓了一跳,急忙大叫:“韩大哥,你小心!”
一看那松垮垮的胳膊就知道这辈子没举过五十斤以上的东西,韩玉梁心中一宽,笑道:“不打紧。”
话音未落,他趁着那胳膊刚拧开房门,突然往外一拉。
伴着腥臭扑鼻的失禁排泄物味道,一个高大丰满的赤条条女人从里面摔了出来,双腿满是污秽不算,大腿小腹还布满了指甲抠挠出的道子,一条条鲜血淋漓。
“药!我的药!”秦姐对屋里的三人视而不见,一骨碌爬起来,就往房门那儿冲。
韩玉梁也不啰嗦,迈上半步,抬手一点,戳在秦姐后脖子下唯一还算干净整洁的地方,将真气打入陶道穴,封阻四肢行动。
不料那秦姐竟只是身子一震,就又往房门扑去。
这下韩玉梁也吃了一惊,急忙虎口一捏,从乱糟糟鸡窝一样的发丝中捏住秦姐后脑,低喝一声,运上三分真力,震动头骨。
她却不肯晕倒,晃晃悠悠还是扶住了房门握把。
不得已,韩玉梁只得一脚踢在秦姐膝窝,回拉同时运起春风化雨手,沿脊骨一线拂过,将她彻底封成了理应动弹不得的“死”人。
哪知道,秦姐四仰八叉摔在地上,四肢竟还能动,只是看起来极为费力,扶着沙发颤巍巍仍想站起。
韩玉梁只得两掌补在秦姐双肩,暂时打脱了她的关节。臂膀脱臼,她终于哀号一声,跌倒在地。
但她仍一声接一声的叫唤:“药……我的药……黑天使……给我……求求你们……一针……再给我一针……就好……”
幸好,声音不算太大,不至于惹来外面的关注。
韩玉梁下脚踩住她软绵绵的肥圆乳房,扭头问:“怎么处理?”
叶春樱哪里见过这阵仗,打开急救箱看了半天,摸出一个小瓶子和针筒,皱着眉说:“我先给她打一针镇静剂吧,别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