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恼火地揪住她的头发,更加用力的蹂躏,黝黑的鸡巴刮蹭出好像破处一样的血丝。
女人哭了起来,可不敢大声,只能脸贴着窗台,尽量压制着哽咽的声音。
压扁的乳房在窗台上前后滚动,像两个奇妙的轮子。
“女人其实都是婊子。呵呵,都是婊子。”
几分钟后,张鑫卓抽出终于沾染上一些淫液的老二,把已经很稀薄的精液,喷涂在女人颤抖的屁股上。
然后,他拿起电话,打出到自己大哥的手机上。
“喂,哥,是我,老三。和‘冥王’的生意谈得如何了?顺利吗?”
“哦,顺利就好。是这样,哥,你能帮我问问,‘冥王’的杀手什么报价吗?”
“对,我要杀个人。我不想用黑街里的,你知道啊,‘雪廊’那边屁事儿多,杀手找不好就惊动他们了。”
他捏紧手机,眼中亮起了残酷的光,微笑道:“好,你给我联系方式,剩下就别管了。”
第10章:新生活
第一天在诊所里生活,关于抽水马桶和洗手池哪个更像水井的问题闹过一次笑话后,韩玉梁就深知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需要谨言慎行。
不是有七分把握的话,不说,不是有八分把握的事,不做,不是有九分把握的物件,不碰,不是有十分把握的屋子,不进。
但那仅限于他独个上街的时候。
跟着叶春樱,他自然放心得很。
叶春樱说要带他去发廊,他就高高兴兴跟着去了。
可他通过网络学习的当代词汇,在意思表述上似乎和现实世界有微妙的分别。
他听说要去的是发廊,还着实雀跃了一把,心道最近这些日子李曼曼没来看病,听说是给住院老公陪床去了,许娇也不知怎么没联系他,正有点憋闷,叶春樱就带他去发廊,真是意外的大胆体贴。
他都已经做好仔细挑选一个女人临时泻火好不辜负叶春樱美意的准备。
而这,就是他此刻坐在可以高低起伏的软皮椅上略显发懵的原因之一。
发廊不是妓女卖身的地方吗?不是这个时代的青楼吗?不是应该有一群妖艳女郎穿着暴露等待挑选然后去后面房间纵情享乐一番然后收钱吗?
为什么这个发廊只有一个女人还穿得很正经?为什么先洗脸还弄一堆白沫在下巴?等等,她拿把短刀过来干什么?
他看向旁边,这才醒觉,原来发廊也可以是修面剃头的铺子。
“不是,等……”
“诶。别动,小心。”叶春樱在旁出声叮嘱,“别划伤了。我早说带你来整理一下个人卫生,结果一忙就到现在。可不能再耽搁了,今天又有老伯说你像个美院的。”
胡子全都离了皮,韩玉梁极不适应,扭头道:“春樱,我这样好些年了,留着舒服些。”
“不好看。多邋遢啊。”叶春樱摇了摇头,“而且你早前也答应我说让我带你整理仪表的。”
“仪表……”韩玉梁趁女理发师去拿东西,扭头传音入密道,“现在的意思难道不是某种用来测量的机关器械吗?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修东西呢。”
“也没错啊,修头发。”叶春樱微微一笑,看着他整洁了很多的面容,竟又忍不住芳心暗动,心里一颤,赶紧扭开脸,看着镜子里的他说,“我可不想许姐下次见了,说我亏待你。”
“她这都好几天没找我了,估计已经有新欢了吧。”韩玉梁干笑两声,随口说道。
“才不是,我看啊,她对你上心着呢。”叶春樱抿了抿唇,站到了韩玉梁身后,“她妹妹病了,脱不开身,还专门打电话给我,托我解释解释,我就是忘了跟你说而已。”
这时理发师拿着剪子回来,开始忙活,嘴里说:“帅哥,头发这么长,发质还这么好,平时怎么保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