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许娇紧肉微松,他弯腰一抄,双手钻进她身下握住肥白妙乳,捏弄乳头同时,真气又在各处敏感穴道经络中游走窜动,下体贴着她微颤臀尖,不急着翻江倒海,只是绕着小圈不住磨她。
这一样要了许娇的命,她乳头麻的要化,腔子外头不被抽插的内壁痒得发疼,偏偏穴心儿那平时不怎么被刺激的子宫口遭了难,一阵酸过一阵,撅着屁股不一会儿就双眼上翻,漏尿一样淌出一大片淫水,脚尖蹬地弓腰挺背狂泄了一通。
“韩哥……我……我歇会儿……求你……我歇会儿……”不久,许娇便被一串串连续密集的高潮轰白了脑子,等发觉这股绝美仿佛没个穷尽的时候,才心慌意乱稍微撒开嘴里的被角,强忍着告饶起来。
她这辈子经历过三个男人,一个懵懂年纪让她痛不欲生觉得破处就是被斧子劈的初恋,一个二十天秒射三次主动结束三年感情的大学同学,和后来那个操女人象是操西瓜的傻屌前夫。
这三个男人累计那百十次做爱给他的快感全加起来乘个三次方,也赶不上这会儿被韩玉梁摆弄的二十分钟。
她今晚才知道,女人是真能被活活操服的。
韩玉梁见她面色由红转白,唾液溢出唇角,眼底无光气息凌乱,心想这没有内功底子的女人果然不济事,他憋了许久,还想好好释放一晚,这才满足了五、六成,她就快要脱阴。
硬干下去当然可以,许娇这会儿通体酸软毫无抵抗之力,膝盖不顶着钢丝床边怕是屁股都要抬不起来。但等到韩玉梁尽兴,少不得将大病一场。
叶春樱还不知道要费他多少水磨功夫,收了许娇今后慢慢享用,总好过一次奸废了她。
他心念一定,柔声道:“那好,妹子你休息吧。”
说着,他将宝贝慢慢抽出。
那阳具早就被他悄悄恢复了原状,粗大龟头好似个塞子卡在里头,一拉出来,牵得整片阴肉都微微隆起,刮出大股清浆,把下面阴毛染成湿嗒嗒一片。
最后那截出来,里头吸力犹存,发出颇为羞人的一声噗。
许娇长出口气,一歪身子,没了骨头一样瘫倒在钢丝床上,头顶着墙,媚眼如丝望着韩玉梁,有气无力道:“你到底是人……还是妖怪变的啊……我差点死过去……”
韩玉梁微笑不语,只是躺到她身边,拉过她汗滑掌心,握在仍一柱擎天屹立不倒的棒儿上。
其实寻常交欢,他也不至于使出这么多手段,乐子到了,双方皆美,也就足够。只是一来他最近憋得太久,二来许娇是今儿个才认识的,本就筹备不足,全靠着床上本事让她死心塌地,自然要额外卖力一些,除此之外,他还想要趁此机会试探试探,这换了天地之后的女人,衣着打扮举止气质与他旧时所知截然不同的情况下,内里这水滑玉嫩的娇躯,到了男欢女爱的时候会不会也不一样。
幸好,治病积累加上这次送许娇接连登仙,让他确定,万物皆变,女人,仍是女人。
他未修采补,虽懂些阴阳互济的法子,却不过是为了补益心里相中的女子,好让她们阴元醇厚几分,更禁得起他这狂蜂浪蝶多番采撷。他又从没练童子功或道门上乘心法,不讲究行房时闭精不出那套,只要用内功稳住阳关,不愿留后就出进女子嘴里或是后庭,遇到姿色上佳的,灌一腔子命种也不忌惮。
许娇牝户已经无力再战,可那张红艳艳丰润润娇嫩欲滴的嘴巴,总不会损及督脉。
他知道女人此时余韵绵长,通常正是对他满心爱意乖巧听话的时候,也不多话,勾住许娇脖子,就将她朱唇压向自己胯下。
许娇也知道男人出精之后耳根最软,所谓日后再说正是这个道理,到了这时,她一丝不挂连淫唇都被奸得外翻淌汁,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便强打精神啊呜一口含进去,仍照着之前他教的法子,舌腮上腭吮紧成个湿津津暖洋洋的肉套子,裹住鸡巴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