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强与会阴隔着肛门相对,内力在这两处点齐兵马隔岸叫阵,就像两根手指沾满了春药,绕着屁眼那些菊褶儿按揉,偏偏还不往中间走。
许娇只觉腰下无处不酸,前穴后庭两条嫩腔子无处不痒,下腹中子宫卵巢膀胱直肠无处不涨,难过舒畅各占四分,还有两分说不得的滋味混在里头。
她是离过婚的女人,不至于跟个懵懂闺女似的,心里隐隐觉得不妙,当即也顾不上嫌脏,急忙抓过枕巾,就一口死死咬住。
韩玉梁微微一笑,手掌稍稍一抬,运力稳稳拍下,低声喝道:“正!”
咔咔一串轻响,腰胯数处扭转关节皆被内力强行扭转几度,痛得她险些掉下泪来。
可偏偏与此同时,还有一股真气气势汹汹灌入长强、会阴,把此前的酸痒劲头尽收一处,一股脑灌入她娇嫩屁眼之中,轰得她眼前一阵发花,整片肉都酸到没了力气,就觉尿口一松,一道清汁滋的喷了出来,本只湿了一点的内裤,登时就染出水淋淋的一片,紧贴着发颤的阴唇。
如此冲击之下,她哪里还闭得住嘴,红唇一开,就尖声喊出一嗓子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活的“啊”来。
那尾音长而婉转,甜腻酥柔,把正在后面做饭的叶春樱吓了一跳,抄着锅铲就匆匆跑来,掀开帘子一看,韩玉梁衣裤都在身上,也没什么不轨之举,这才松了口气,小声问:“怎么了?”
韩玉梁抬手离开床边,笑道:“这次治完了。想必许大夫身上能轻松很多。许大夫,怎么样?”
许娇神情怪异地下床站起,动了动腰胯,颇不甘心地点了点头,她自己的毛病,多少其实也清楚些,如今这轻松了七八成的感觉,的确不是寻常同行能做到的。再加上韩玉梁全程不过单掌按住,连劲儿都没怎么使,就让她不光治愈了隐疾,还小小高潮外带漏尿一次,这种人物,她哪里招惹得起。
摸出一张百元整钞放在床上,她低头走了出去,垂头丧气道:“那,我下次什么时候再来。”
韩玉梁掀开帘子,跟着走出来,笑道:“许大夫什么时候方便,过来排号就是。哦,对了,下次许大夫来诊治之前,可切记少喝些水。”
许娇肩膀一紧,头也不回地说声知道,就夹着腿迈着古怪的内八字开门跑了。
看那样子,简直是落荒而逃。
叶春樱好奇问了几句,韩玉梁知道她性情单纯,信口胡诌几句奇门经络的原理,跟当地传统汉医多少沾了点边,轻松应付过去。
没有出诊的呼叫,饭后照旧摘了牌子开门营业。不过这地方毕竟就在黑街范围内,一过晚上八点,就算天还未亮灯火通明,在外活动的人也一样少了很多,只有主街大道还能算是热闹。
诊治了两个老头的腿后,叶春樱看今天不忙,正想跟韩玉梁商量早点歇业,方便她带他去把头发胡子打理打理,门口就推门闯进来一个打扮精致,身材火辣,眉眼颇为风骚的年轻女人。
一看是姑娘,叶春樱自己耸耸肩,主动让开了看病的桌子。
那女人倒是干脆,压根没往桌边凳子上坐,径直往帘子后面一钻,捂着肚子哎哟叫嚷两声,喊道:“韩大夫,韩大夫啊,求求你快给我看看吧,疼死我了……”
这种手瘾,没别的急病号排队的情况下,韩玉梁一向愿意多享受片刻,他洗了洗手,便跟进去扯上了隔帘。
但照旧先把一下腕脉,他才有点纳闷地发现,这女人经络虽然谈不上健康,各处都有隐疾,却并没有什么会让她叫痛的异常之处。而且,她叫喊得虽然厉害,额上却连汗都没出,眼神飘忽闪烁,也不知道在做戏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