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抱着膝盖,似乎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寻常入室抢劫的恶匪,小声说:“是……是我男人老婆的儿子,老三。他……他在黑街好像挺有名的,说别人都管他叫张三少。”
“嗯?张三少?”韩玉梁故意做出不悦的口气,手掌化刀,横向一斩,指尖擦过那女人的吊带,脆弱的布料顿时应手而断。
“我……我不会告诉他的。”她双手抱住险些掉下来的睡裙,往后靠在床头,大口急喘,骇得面如土色,“你到底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别杀我……”
虽然起了淫心,但韩玉梁知道还是正事要紧,更何况这女人如此胆小,完全不必着急。
他思忖片刻,打开她与张鑫爵的短信往来记录,往前翻了翻,大致浏览了一遍那短短十几条,然后学着她的口吻,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大少,我有个事儿,能不能请问一下你,萤萤是不是去找过你啊?她最近变得有点怪,你知道她是怎么了吗?”
那女人瞪眼看着他把短信发送出去,一头雾水,脸色苍白,欲问无胆。
暂时没等到回复,韩玉梁一皱眉,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便将裤扣一解,从中掏出了那根还半软不硬耷拉着的长长阳具,冷冷道:“要不要命,看你表现了。”
身为一个淫贼,报仇出气自然要找漂亮女眷下手,当初武当掌门将他列为武林祸害,号召正道群起追缉,他就悄悄摸上山,将那死牛鼻子藏在偏房的爱妾绑走,带到山里幕天席地好好快活了三天。
那珠圆玉润皮肤白嫩的小妇人,生生被他奸得从痛哭求饶到淫声浪语再到痛哭求饶,从苦不堪言到欲仙欲死再到苦不堪言,最后阴关被破,淫津横流,今后肾经空虚淫欲入体,死牛鼻子只要一干她就必定狂泄不止,稍卖力点,就能把她活活干死。
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不在叶春樱面前,他也没兴趣装什么大侠样子。
看那女人磨蹭着爬了过来,他只觉得快活。
你张三少不是要找人杀我幺?我不仅活得好好的,还要让你小娘跪下吃我的鸡巴。
在那KTV里转悠了很久,这情妇本来还在犹豫,可一凑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吓得挪动下身过来床边,乖乖跪坐下来,圆滚滚的屁股搁在后脚跟上,抬头就乖乖吐出舌头,顺着阴囊中央的肉筋就往上舔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一见就知道这是个技术精熟的,韩玉梁微微一笑,分腿站稳,单手把她头发拨开,看着她张大嘴巴嘶溜嘶溜舔过肉茎,浅浅含住龟头,舌头垫在下面左右摇晃。
他的小兄弟从同样的侍奉里得到的快活比寻常男人高出数倍,舌头这么一舔,酸麻顿时扩散开来,整条肉棒昂扬而起,迅速胀大。
她原本二指圈着,结果眼见着嘴里龟头越来越大,那拇指食指,竟然也再圈不住。这种伟岸阴茎,过往她也就在西洋A片中见过。
他这才放开女人的头发,吁了口气,道:“好好吹箫,莫要停下。”
她先吐出鸡巴猛咳了几下,急忙拿起被子擦了擦脸,点点头,将硕大的龟头再次含进嘴里,嘬住飞快吞吐。
这女人口技远胜许娇,想来李曼曼那种寻常人妻也绝比不上,韩玉梁满意地呻吟一声,一边享受那嫩滑舌头和柔软朱唇的伺候,一边打开了回复的短信。
“没什么,芹姨。小微就是跟舍友闹了点小矛盾,所以心情不好。我开导过她后,她已经好多了。”
韩玉梁斟酌了一下,看之前记录,这个芹姨不太敢跟大少多交流的样子,反倒经常和三少聊天攀关系,字里行间透着想当续弦上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