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这时两个太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都是用尊称的「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般,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
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和不安了。
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般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跟妈妈说一声?」
「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光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款款地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纯洁无邪的脸上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