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不禁的回想起在火车上的那一幕幕销魂蚀骨的情景,胯下高高的搭起了帐篷。屋里死一般地沉寂着,半晌如梦这才低声问晓峰:“在火车上,我和你,还有另外一个男人。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吧?”
晓峰说:“怎么会呢,人都有寂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只要不伤害别人,我不觉得偶尔放纵一下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偷情或许也是人的天性,只不过看有没有恰当的机会。”
如梦说:“可是如果给清扬知道的话就是对他的伤害吧?”
晓峰问她:“清扬有没有怀疑过你会偷吃?毕竟你们有很太多时间不能在一起。”
如梦说:“他问过我两次,我心慌得厉害,却不敢承认。我至今除了清扬之外只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你在火车上见过的,我相信清扬不会听到什么。”
晓峰说:“那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梦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晓峰说:“第一次我到部队去看清扬,那时我还在读大学,路上刚好和黄经理同一个包厢,黄经理就是你在火车上看到的那个男人,是我们学校的一个赞助商,在助学基金上帮过我很多忙。
最初的时候包厢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半真半假地调戏我,因为他离我们的学校很远,每次去只是短暂的业务往来,不用担心有人知道什么,半推半就的让他占了些便宜,夜里他色胆包天,居然溜到我铺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能拒绝,就让他爬上了身子。”
如梦不安的望了晓峰一眼,晓峰表情平静,认真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如梦继续说:“那是我第一次偷情,结束之后感觉像做了场梦一样。下车后他仍跟着我,不让我那么着急去见清扬,哀求我和他去宾馆,说想真正体会一次和我做的感觉。我当时脑子里好乱,鬼使神差的跟着他去了。”
如梦停下来,低声问我:“我是不是很傻?”
晓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一个女人经历第一次道德和情YU的沖突,内心的斗争想必是激烈的,最后所作出怎样的选择根本无法定义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晓峰说:“也许很多人在那个时候都有些傻。”
如梦苦苦一笑。“在宾馆我接到了清扬的电话,他去了车站接我,等到最后一名旅客出站也没有看到我的影子。我从偷情的刺激中醒来,来不及清理自己就慌忙穿上衣服逃离了宾馆,叫了辆车抢在清扬前面在总队大门前等他。见面之后清扬迫不及待要和我,我紧张而羞愧,担心被他发现自己刚刚才被别人在身体里面灌满了液。”
晓峰问如梦:“清扬最后发现了没有?”
如梦:“清扬飞快地扒去我的衣服时,我的屁股和上面沾满了液,我当时想自己死定了,他一定会发现。可是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看见那些让人怀疑的东西,疯狂地和我做了将近一个小时。完事后他问我有没有在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偷吃,我矢口否认,他居然没有追问下去。”
如梦说:“本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发泄,没有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关。可是后来却发现不见了那条沾满了液的,我没敢追问是不是清扬收了起来,心里明白清扬一定知道那上面沾了什么。后面的几天,我等着清扬拆穿我的谎言,可是他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提都不曾提起那条的事情。”
晓峰不禁有些意外,这不应该是一个男友应有的反应,晓峰望望如梦,她正疑惑的望着晓峰,好像希望晓峰能给她一个答案。晓峰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清扬的确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为什么不要你说清楚我也不知道原因。毕竟你们之间,有很多东西是外人不能够了解的。除了那一次,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情况?清扬应该知道,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