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见晓峰不讲话,就问晓峰:“你在想什么呀?”晓峰逢到这个时候,心里面秘密的冲动总是要冒出来。
他扭过头,问小英:“你想听?”
小英说:“想听。”
晓峰说:“我说了你别吓着。”然后停了一下说:“我在想怎样强J你。”
小英听了心里一惊,想问晓峰为什么,却不知道如何问,晓峰没等小英提出疑问,
接着说:“有些东西我不知道怎样阐述它,比如泥土、黄沙、石子,我们把这三样东西抓在手上时,我们会去想石子变黄沙,泥土变黄沙,黄沙变泥土等一些问题。
但我们想这些问题时其实没有用,因为石子变黄沙,泥土变黄沙,黄沙变泥土不是一天变出来的,它们在很久以前就因循某种规则在演变的。我常常在静心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的心在很久以前是另外的东西做成了,然后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但在某个时候,它还会变回去,像是由于记忆牵连着。你这刻坐在我身边,四周围没有人,我就在心里想着去怎样强J你。如果是其他的女人,我也会这样想。
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非常奇妙,它引诱我把整个过程都在幻想中经历了一遍。你看,我们前面有一条小路,它一直向稻田中间伸过去,通到很远,但在远处我们看不到路了,被稻子掩住了。
我突然站起来,抓住你的手,拉住你从这条田埂上一直向前面的水雾里冲过去,然后在一个田埂上,把你按在地上。稻子在我们身边翻滚着绿色的波浪。你试图反抗,但无法推开我,后来就放弃了反抗。”
晓峰说到这里,转过头来看了看小英。小英伏在那里大笑。晓峰严肃地说:“别笑,严肃点,我说的是真的,并不是逗你。”
小英还是笑。晓峰说:“看你笑的,我没有逗你。”
小英止住笑说:“就算是真的,那么,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反抗下去?你幻想每一个人,别人都不再反抗下去了?”
晓峰说:“我从很早的时候就有这种强J意识,潜藏在心底时常跳出来。我有时猜测,可能每个男人都有这种意识,有的人付诸行动了,有的人一生都没有。
如果认真推究起来,我认为强J并不是一个人的一时冲动,它其实是人还没有完全退化掉的原始本能。男人既然有这种强J意识,女孩子同样也应该有被强J意识。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们应该在性成熟时就觉醒了,她们也和我一样时常幻想,等待某一天被人强J了。这样说来,一个女人如果被自己喜欢的人强J过一次,其实是很幸运的,否则她们一辈子都存在这样的幻想,这种幻想有时还会让她们很难受。
我曾在一本解剖学书上看到一段话,那书上说,女人的身体结构是被攻击型结构,这跟她们幻想被强J很一致。既是被强J,就不是完全顺从的。
开始的时候,她们总是极力反抗,然后想象那个人有很大的力气,把她彻底征服了,她就不再反抗了。男人如果依照这种模式去强J女人,多半都会获得成功。但实际情况下,由于社会因素的作用,多数女人会一直反抗下去。”
晓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小英等了一会儿,见晓峰没有接着往下说,把眼看着晓峰问:“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晓峰头也没转,眼睛看着前面的一片田野说:“你刚才在幻想我怎样突然抱住你,然后强J了你。”
小英说:“你胡说。”小英讲这话的时候,声音明显有些软弱。
晓峰从她的话中似乎听出了一些,就夸张地说:“你幻想的是我先带你走上这条田埂小路,像平时散步一样。在路上,我和你说点什么,这条路一定通到很远,我们在上面也走了很远,一直走到四周看不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