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双手贪婪地在诗芸光泽白嫩,凹凸有至的身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在他尽情的抚弄之下,诗芸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火苗。
诗芸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晓峰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晓峰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
于是晓峰用力拉开她的两条.
“不……不……不要啊……更”诗芸含混地喊着。只见她面泛春潮,气息娇喘。
晓峰翻转身小声的在诗芸耳边说:“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
听完,诗芸胀红了脸说:“不来了!”晓峰把她双腿拨开。
诗芸娇羞地说:“你坏死了!”
晓峰再看诗芸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他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诗芸颤抖地说:"轻一点!晓峰!……”
晓峰从诗芸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晓峰是纵马驰骋,挺枪便刺
男女双方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这才鸣金收兵,三百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是吁吁带喘,互相帮助地打扫完战场,双双沐浴后相拥而卧……
这个晚上他们无人入睡……
夜已经深了,怀里抱着诗芸的晓峰,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认识一下自己胯下的那个东西。它整日垂在下面,与自己的身心究竟有多近,或者有多远。
晓峰觉得自己有些荒唐,明明自己心里只爱燕子一个人,只把燕子当成自己的女朋友,当成自己的老婆,当成自己的宝贝,但是却为什么还会背叛她呢,先是荒唐无耻的,再就是酒后与楚楚发生关系,现在又与诗芸发生关系。
依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还会有另一个楚楚出现,也会有另一个诗芸出现。难道男人真的如古人所说的那样,把男人身上的东西全部剥去,最后剩下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就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就是男人。
这个东西无论丢在哪儿,让任何一个人见到了,别人都会说,这是个男人。而把男人的胳膊腿子脑袋手脚无论丢在哪里,让人看到了,别人还是说,这是胳膊腿子脑袋手脚,没有性别特征,甚至可以与男人无关。
晓峰想到这里时,不自觉地把手伸向胯下摸着自己的这个东西,象是第一次才知道那里存在着这么个东西似的。
晓峰抚摸它的时候,有时还拉两下,象是试探它粘在那里有多牢固。他这样做时,一些遥远的记忆开始爬上来。他常常对儿时有些东西充满了怜悯似的叹息,或者对一些美丽的事物萧瑟飘去后留下的影子伤感一番。
而在这些里面,晓峰从中都能找到这个东西参与的影子。他决定回去后,对自己的这个东西检验一下,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天刚亮晓峰和诗芸进行了第四次大战,清理完战场,洗了个鸳鸯浴就已经是早上八点了,晓峰恋恋不舍地离开诗芸的住所。
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后,晓峰感觉体力严重超支,早餐都没吃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晓峰胡乱地吃了点东西,吃完东西后他突然想起给小英打个电话,自从离开华阳鞋厂的当天晚上,小英和楚楚来看自己后,就一直没有跟小英联系了。
晓峰拨通小英手机后问:“小英,好久没见面了,一切都好吧,晚上有没有空?”
小英说:“晓峰,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我一切都好,我晚上有空,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晓峰说:“好久没见你了,怪想你的,我打算开公司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