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他是谁?”
“他是许星河呀,”陈清梦在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雾蒙蒙的双眼染了一丝柔情,她的声音也跟浸了蜜似的甜,“满船清梦压星河的,许星河。”
满船清梦压星河,即便是醉着,她依然记得如此深刻,也依然……记得许星河。
许星河的喉结上下翻滚,他眼底的情绪晦涩难辨,许久之后,他问:“为什么除了他,别人都不能碰你?”
陈清梦说:“因为他会吃醋的。”
她笑起来的模样,是连这迟迟秋色都比不过的明媚,“许星河很小气的,要是有人碰我,他会吃醋的,我不能让他吃醋。”
“我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许星河,前被亲哥插了一把刀,后又被老婆塞了一嘴糖。
许星河:没事,为了老婆,哥不哥的,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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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QingMeng
许星河从来对自己有着清醒而正确的认知,灵魂被锁在无尽深海里,表面上看似清淡寡冷对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兴趣,但内心里有着极度的占有欲和征服欲。名利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但他享受征服之后的快感。
他发现自己的身上除了征服欲以外还有占有欲的时候,是遇到了陈清梦之后。
看不得她对别人笑,看不得她和其他人同进同出,甚至看不得她的嘴里提到别的男人。
占有欲最鼎盛的时候,他甚至恨不得把她锁在房间里。
但她不愿意,她享受自由,喜爱热闹,无法忍受一切寂寞。
年少时期的许星河只能静静地看着她靠近自己,又融入人群。
倒也还好,她在人间游走一遍,又会回到他的身边。
占有欲悻悻作祟,在夜里,他躺在她白天躺过的床上,床单被套上有她遗留下的香味,很淡的果香。
他闭上眼,脑海里会幻想她躺在他的身边,呼吸轻柔。
伸开手,触摸到她的发丝,她的皮肤,她柔软的身体,少女纤稠的腰线。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喘着粗气,在梦里哑着嗓音要求她,“不许对别人笑。”
“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真不乖。”
“我把你锁在家里好不好?”
他深知对她的爱已近病态,企图用一切可见、不可见光的手段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除了他以外,她再也接触不到旁人。
夜晚的梦支离破碎,清醒之后,他压抑住内心病态的占有欲,说服自己一切尚可,还没到那程度,他不至于这样。
他以为他将这一切隐藏的很好,但陈清梦一句话就将他深埋多年的占有欲诉出于口。
“除了他,谁都不能碰我。”
“我是他的,我是他一个人的。”
许星河半跪在床头,躺在床上的陈清梦早已安然睡去,她睡着前嘴里念叨着的,是许星河这三个字。
足够了。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为了她,和许靳远甚至和整个许家做对抗,似乎也没那么不能接受。
毕竟他实在无法想象,她躺在别人床上的画面。
·
陈清梦这一觉睡的非常不踏实。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回到了华盛顿,正巧是期末阶段,她赶着deadline,有一门课老师特别烦,要求特别多,在课上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但是论文打回来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