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似乎不信,邱丞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
“你没发现后来几天,你姐走路有些不对劲?她那天穿着凉鞋,脚指都撞出血了。”
“……”
施娆愣愣的看着他,努力回忆那天之后的事,结果什么也没想起来。不过,谢妤右脚指上的印记,她记得。
她问完了,这下该他了。
“你是不是因为这点破事儿决定不留学的?”
原本学小提琴的人,突然跑去参加艺考,他想了这么些年都没想明白的事,今天可算是水落石出了。
“额…不是!”
这种时候,傻子才承认呢。
“少来,肯定是因为这事儿。”
气不过的邱丞,又给了她一个爆栗,咬牙切齿的看着施娆抱着脑袋哀嚎。
“你当初为什么不问我?”
要是她早点问,也许他们俩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想到这儿,他心里的不满和怨念又增了几分,推开椅子把施娆抱起来扛在肩上。
“你干嘛?放我下去……”
花容失色的施娆,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却犹如蜉蝣撼树——不自量力。
“生孩子!”
今天是周末,昨晚他没尽兴,套子还有一箱,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作为商人的邱丞,怎么可能错失这个机会。
回到卧室,施娆被他摔到床上,差点摔成脑震荡。在她还没回神的时候,本性暴露的男人已经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
时间随着汗液一起消失在床单上,女人的呻·吟弱了下来,沙哑的喉咙里溢出的是一声声哭腔。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施娆红着眼去抓身上的男人,被他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邱丞余光瞥见她的腰带,二话不说便把她的手捆起来。
“受不了你也给老子受着,这是你欠我的!”
三年啊,天知道他为身下这个女人,积攒了多少小蝌蚪,这次要不都给她,怎么说得过去。
从露水还没蒸干的上午,到斜阳昏黄的傍晚,施娆下过床,却没能从他身上下去。
“邱丞,我要杀了你。”
趴在床边的女人,捧着他递过来的水杯,有气无力的威胁他。
“等你什么时候在床上赢了老子,再来说这种大话,你平时健身都把力气健哪儿去了?说你是弱不禁风,我都怕风给我一大耳刮子。”
施娆趴在床上,只有肩膀以上的部分在床外,喝完水之后就把杯子还给他,自己则生无可恋的看着地上装满白色液体的小红帽。
她也不想盯着那玩意儿看,奈何浑身提不起劲儿,没办法把自己从这个位置移开。
“还要不要?”
“不要!”
“不要算了。”
邱丞把杯子放到一边,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盯着她身上凌乱的红痕,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早说了让你别挣扎,你就是不信,看看这一身伤,看得哥哥都心疼了。”
“……”
如果手里有刀,她会毫不犹豫的切了他。
人,为什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为什么!
“听唐玺那个奸商说你要留在本市录综艺,短时间内你不会再瞎跑了吧?”
如果跑得了的话,她现在就想跑。
“你别不说话,是不是刚才叫的太用力,嗓子不舒服?”
施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想往他命根子上踹一脚,最好能给他踹骨折再也硬不了。
“你往这儿看干嘛?他辛苦大半天也该休息了,改天再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