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带队老师的五中的,所有训练都在五中进行,只有周末会去理工大。
孟行悠免了学校和训练营两头跑的问题,依然住在自己宿舍。
少了在路上奔波的功夫,虽然每天结束训练比晚自习晚两个小时,但是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日子也不是特别难过,还在能撑得住的范围内。
竞赛上课两头忙,孟行悠每天早出晚归,只记得今天星期几,有时候学昏了头,好几次跟楚司瑶和陶可蔓吃饭,还在问现在是几月份。
陶可蔓调侃她现在的状态是:沉迷学习日渐消瘦,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日子像是被按了加速键,飞快往前冲,孟行悠明明感觉昨天才结束初赛,转眼决赛就在眼前。
十一月底,竞赛冬令营正式开始。
从现场报道到闭幕典礼,耗时六天,参赛队员由省队统一管理,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状态。
孟行悠过了六天没有电子设备的日子,第六天闭幕典礼结束,回到学校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今年的赛程全部结束,孟行悠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她是那种考完就不去纠结分数的人,不管好坏,只要她能对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第二天是周五,赵海成特地批了她一天假,在宿舍休息。
孟行悠这两个月因为竞赛耽误的课程有点多,理综和数学她还能自己消化掉,语文和英语实在是无能为力。
期末考试就在下个月,她怕考太差被扔出重点班,不敢松懈,第二天还是跟其他同学一样,七点半到教室上早读。
班上的人看见孟行悠回来,特别是江云松,格外热情凑上去,关心她的比赛情况。
“孟行悠,你考得怎么样?我听说今年的题特别难。”
孟行悠拉开椅子坐下来,面对课桌上堆成山的试卷,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反正尽力了。”
江云松九月份也参加了初赛,拿了省一,只是分数不够没有进冬令营,不过拿到了几所重本大学的自主招生名额,也不算白忙活一场。
孟行悠是他们这一届竞赛生最有潜力被保送的人选,江云松听见她说自己尽力,笑了笑,比她自己还有把握:“我觉得你肯定能拿国一,到时候你高考都省了,多好。”
孟行悠差不多一个学期都在忙竞赛,二班对她来说是新集体,现在连班上的人都认不全,除开秦千艺和陈雨,也就跟江云松能说上两句话。
但是比起跟秦千艺和陈雨借笔记,孟行悠宁可跟江云松开口。
“再说吧。”孟行悠笑了两声,客客气气地问,“英语和语文上到哪了?你的笔记能借我看看吗?”
江云松跑回座位,把自己的课本和笔记都拿过来,放在孟行悠桌上:“随便看,其他科目的你要吗?”
孟行悠说了声谢谢,低头忙活起来:“不用,书我上课就还你。”
江云松挠挠头,笑着说:“不着急,你慢慢看,有哪里不懂的随时问我。”
孟行悠点头,冲他感激地笑了笑:“好,谢谢你。”
江云松:“客气什么,都是同学。”
*
孟行悠按照江云松的笔记,草草过了一遍这学期的内容,没抄完的笔记她趁着大课间的时候,拿到店里全复印了一遍,留着课后自己复习用。
周五晚上本来跟楚司瑶和陶可蔓约好了吃火锅,可两个人都临时有事,只好改成下一周。
孟父孟母最近要拿一个政府项目,忙得脚不沾地。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去外地看战友了,孟行悠想了想,最后还是回了市区,离学校近,不用坐那么久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