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努力挤了挤眼泪,死命挤出一滴眼泪。
这番说话,瞬间将她贤妻的形象立了起来,为了不打扰丈夫工作,甘愿独守空房,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偷偷观察了一下盛景初的表情,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戚蓓蓓,你读的是美术系,不是表演系。”
言下之意是:你的戏也太烂了吧。
不管了,为了吸引走他的注意力,她吸了吸鼻子,圆溜的眼睛转了一圈,双腿开始乱蹬,喊道:“盛景初欺负人!你凶我!我要去找记者曝光你!明日就是你的丑闻曝光之日!”
盛景初在她的身边躺下,指尖在她脸颊滑嫩的皮肤上划过,漫不经心:“我哪里欺负你了,给我说说看?”
“你绑我,还说要打我屁股。”
盛景初轻挑眉梢,淡声道:“这不还没打,你急什么?”
手被他绑着,戚蓓蓓伸出脚来勾他的脚,眨巴下眼睛:“我知道你就是想给我个教训而已,我知错了,下次绝对不用你的钱来点小哥哥!我一 定会带钱包的!”
“……”他生气是这事吗?!
盛景初睨了她一眼,声线很冷:“你再敢玩小哥哥的话,你信不信我打得你下不了床。”
戚蓓蓓瞪着他,抿着唇,委屈到极点:“我怕疼。”
盛景初心里懊恼,刚刚还玩得这么高兴,这会儿就给他装上委屈了?他冷笑一声:“这个‘打’可以是不疼的。”顿了几秒,他还说:“甚至还很舒服。”
话说到尾处,他唇角微微上扬,多了抹笑意。
戚蓓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脸上骤然一红:“盛景初!”
盛景初:“怎么了?现在就想试吗?”
“不不不,不试。”
盛景初忽然翻身,双臂撑在两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缓慢地附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唇瓣摸蹭着她的,彼此的眼眸里映着对方,眼神染上迷离恍惚之色,他说:“换成38个吻,成交吗?”
他说话时热气落在她的脸上,脑海里那条名为理智的弦骤然崩掉,她刚动了动唇瓣,就像是在主动磨蹭他的唇。
不愧是商人,开口闭口都是交易,什么“成交吗”、“确认吗”,让她有种错觉是在商场被他压榨得无法反抗。
不过吻和打屁股,这两事有可比性吗?自然是前者好多了!
一会儿就过去了,不就被啃一阵子吗?她愿意!
“成交!”她兴奋道。
她明显地看到盛景初眼里划过一抹得意的笑意。
心下一沉,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决定,或者跳坑了?!
下一秒,他的脑袋往下微移,埋首在她的颈窝,从戚蓓蓓的角度看去,就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发顶,手无意识地挣扎,腕间传来被绳子一勒的感觉。
抬眸瞥了一眼,该死的盛景初居然还给她绑了个死结,越挣扎就越紧的那种!
温暖的唇瓣与肌肤相印,暖意自相触处蔓延,戚蓓蓓顿时周身一愣,那柔软的唇用力一吸,一股酥麻的触感传来,她不禁闷哼一声,指尖攥紧。
过了一会儿后,他渐渐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干的好事,缓慢地勾出一抹笑意。
白晳的颈项上面,多了一枚显眼的红印。
俗话有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想到他刚才干嘛来着,戚蓓蓓就忍不住耳根发麻,涨红到脖后,那枚红印被衬得又红了几分。
她开口,出口的声音软得一塌涂地:“盛景初。”
男人眸光一深,半字没说,又埋首继续努力着……
戚蓓蓓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掉入陷阱的猎物,任人宰割,关键是这猎人的体力竟该死的好。
她就知道,盛景初这种老奸巨滑的狐狸怎么可能会这么好说话!
墙上挂钟的分针一点点地移动着,戚蓓蓓不满地蹬了他一脚,声音软软细细:“你好了没?”
回应她的是,她的领子被他拽落,露出两行精致的锁骨和白净的肩头,凉意骤然入侵。
“盛景初,你干嘛脱我衣服?”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一种磨砂般的质感:“满了。”
“什么满了?”
“没位置了。”
戚蓓蓓:“……”没位置你就不能重覆一下吗?
夜色渐浓,微凉的晚风穿过窗棂,却带不走屋内的燥热。
他的头发在脸上划过时带痒痒刺刺的,戚蓓蓓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盛景初,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