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他们有钱人的世界里,还是得更加刺激、特别才能得到他们的关注。
别人都是“走肾不走心”,在盛景初身上就是“不走肾也不走心”。
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盛景初肾不好啊?还是说它的肾不是一般的肾?是有品位的肾?
想着想着,眼帘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地跟着他睡了过去。
清晨踏入正午,窗外阳光正烈,屋内因拉上窗帘,一片昏暗。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戚蓓蓓扭了扭,嗯嗯哼哼几声,无意识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没接。
盛景初拧着的眉头越发不悦,一手拥着怀里的小人儿,修长的手指渐渐朝一旁的床头柜上摸去。
按了按,将电话挂断。
下巴在小姑娘脸颊边上蹭了蹭,舒服地叹了口气。
女孩的脸真滑真嫩。
铃声过了几秒后再次响起,盛景初又将它挂断。
一连几次,盛景初终于忍无可忍,按了接通键,眼睛都没有睁开,充满睡气的声音:“谁?”
电话里头那人默了几秒,随后超大声地“啊”了一声,讶异地问:“你谁啊?”
盛景初微挑眉梢,眼睛睁开一道缝,看着手里这台手机。
不是他的。
他又问:“你找谁?”
蓝浼浼小心翼翼地问:“我找戚蓓蓓。”
盛景初垂眸看了眼枕在他臂弯里睡得香甜的人,红唇抿了抿,睫羽低垂,他哑声道:“她还在睡觉,你一会儿再打来吧。”
语音刚落,他也不管那边的人听到了没有,自个儿把电话挂断,调成静音。
脚一勾,把被子盖好。
再睡一会儿。
另一边厢,蓝浼浼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惊讶了半天来了一句:“我靠?白日宣I淫?”
作者有话要说: 戚蓓蓓:电话别乱接!
第24章 回家再闹
戚蓓蓓醒来时,盛景初还在睡着。
男人熟睡时身上的攻击性减轻了不少,脸上的安逸感柔和了五官的淡漠,浅浅的呼吸声起起伏伏。
实在比醒着时要讨喜得多。
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下了床,扭过头来,床上的人不满地翻了个身,把一团被子卷在怀里,默了半会儿,又睡了回去。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一点多了。
这一觉醒得太长了。
戚蓓蓓点开手机,发现蓝浼浼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全都是未接来电,而且手机被调成了静音模式。
盯着床上某人,戚蓓蓓叹了口气,拎着包离开别墅,给蓝浼浼回电。
“姑奶奶,你可算是接电话了!”
温暖的阳光落在身上,暖意洋洋的,戚蓓蓓不由得舒服地眯了眯睛,走在路上,她晃着手里的包,懒洋洋地问:“干嘛?给我打这么多电话,是有多想念我?”
蓝浼浼语气激动,在电话那头气得跳脚:“不是这些,你快去画室里看看,不知道谁把你毕业作品翻了出来,给弄坏了!”
戚蓓蓓猛然顿在原地,一天的好心情瞬间驱散,气得咬牙,脸色凝重:“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上午左右的事吧,教授回画室时发现本来锁在柜子里面的画被撕烂了。”顿了顿,蓝浼浼连忙说道:“你可别怪我这么晚才通知你,我最早给你打的那个电话估计是你老公接的,说你在睡觉。”
戚蓓蓓微挑眉梢。
估计是吵着盛景初睡觉了,他顺手接了。
听她不说话,蓝浼浼贼笑着问:“你们睡在一块?”
戚蓓蓓边招手拦了辆出租车,心虚地眨了眨眼,故作淡定:“不是,就是我手机落厕所了,他顺便给我接了而已。”
蓝浼浼半信半疑地说:“别让我知道你们居然睡在同一张床上面。”
戚蓓蓓随意笑了几声,摆手道:“怎么可能,我们都是分房睡的,而已他又不喜欢我,怎么会让我近他的身。”不待蓝浼浼接话,她匆忙挂断电话:“我上出租了,很快到。”
松了口气。
蓝浼浼应该没有怀疑吧,要知道她之前和盛景初的交集几乎是零,她该上课的上课,画画的画画,日日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规律得很,横竖看来都不觉得是和盛景初有多恩爱,他们的关系更确切来说,像室友。
如果每个室友都能搞在一块的话,住宿舍的人还用说吗?
全都内部消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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