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安排妥当了,我出来去了正殿,虔诚地拜了佛,上了香,也忘不了再扔 点香火钱,而后志得意满地离开了。
一天后。
晚上睡前,母亲对和外公说明天带我和军军去「缘禄寺」 上香。
外公说是该去了,早就为军军许下的愿,是该去还一下了。
之后外公说他已经找了好新的服务员,明天也正好可以来上班,是他老朋友 在乡下的亲属家的娃,他下午闲时去见过了,人都老实勤恳。
招服务员这事在开业两天就提出来的,现在才落实,要是人不大好招,城 里的不是要钱多就是都是鬼精的猾头,到今天总算找到适的了。
母亲说虽说是乡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负人家,何况是外公朋友介绍来的,该 给多少钱就给多少,干得好肯定要多给的。
对此我当然是暗暗的高兴也,有了服务员,母亲和外公就能轻松不少。
周六阴天,有点闷,已是8月下旬了,天本来不再那么爆热了,今天却是挺 反常的。
我开着自家的小货车,母亲搂着军军坐在副驾驶上,车里的空间显得局促了 些,我和母亲说以后买个车吧,母亲说再过一年看看,买辆中低档的车。
所谓的还愿无外乎就是多给些香火钱,我们随母亲拜了佛,上了香,给了钱 后出了大殿。
不出所料,母亲领我们进了那个求签问佛的偏殿,迎接我们的就是那个白胖 僧。
我们母子三个分别摇了一签,然后都递给了僧人。
胖僧先解了军军的签,说了四个字:有惊无险。
再拿我的签看了半天说:「怪哉,怪哉!」 转而又看了母亲那一签也还是这番话。
最后胖僧说:「这是一双母子签啊,单独无解。
分解似有祸,则又是万事 大吉。」
胖僧看了看我忽问:「这们女施是施什么人」 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说了我会领我的老师来这。
。
。
。
。
。
现在他怎么这么问?但我怕母亲说破就忙说:「一位长辈,但是 。」
我朝僧人使着眼色,僧人自是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接着说:「二位注定有一 段缘分啊,切记珍惜珍重!」 母亲此时脸色现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问:「师傅,缘份怎么说?什么 缘份?」 胖僧笑道:「女施自管听这位小施的就是!如若有违有恐不吉呀!小僧 不便多言,女施自当明白。」
说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
这些包括说的解签的话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让他多问我和母亲的关系,说 完这些话就走,也不让母亲多问。
母亲脸色阴睛不定,好一会才领着我们出了门。
去的路上,母亲也沉默不语,眼神也是有意避着我。
我的心里则有些紧张,更确切的说是一丝愧疚,我这样的耍心机蒙骗母亲有 些过份了,可是转念又一想,为了爱我管不了那么多,不管怎么样,我不会伤害 她就是了。
接下来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发现母亲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收钱的 时候也时常走神,幸好有新招来的服务员,不然就要出错了。
我看在眼中心里不勉更生愧疚。
傍晚的时候,我对母亲说:「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务员在打理得过来, 我赔你出去走走透透气吧!自从面馆开业,你都没怎么出门了。」
母亲没说话,外公则说:「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兴,有心事?出去走走 吧!去吧!」 在外公的怂恿下我和母亲都去换了身衣服出了门,我穿着短衫短裤休闲鞋, 母亲则穿了条藕色过膝连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来女人味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