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海中不由浮想我的母亲江明娜在被肏之时该是什么样?一念闪过,我 的阳物似是又硬挺了半分,不由得挺胯发力向女阴深处重重推进了一发。
我改作单手将丛姨的双腿抱紧都置在我右肩上,另一手则伸向她因兴奋而隆 挺的雪乳,一阵抓揉爱抚。
丛姨一手紧抓着床面,另一手不自掩在嘴边,头部伴着高浅不一的吟声轻 摆抬动,本来束在脑后成髻的长发也散乱起来。
我加快抽插的速度,丛姨的胴体随着床体轻摇慢颤,口中发出阵阵不能自抑 的叫床声,那声音让我更加的兴奋,下体更是不自的用力狂送,忽觉自肉茎有 一股难以自控的苏麻感扩散开来,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疯狂地挺动着屁股,口中 一声低吼,精关一松,万子千孙喷射如注,注入了丛姨滑腻的阴道深处。
我松开了手,一头倒在丛姨侧后,大口喘着气。
稍稍喘了口气后,我起身去洗手间冲了一下,然后拿着一条热毛巾出来爬到 床上想为丛姨擦拭了一下身子。
丛姨却一把用被子盖在了头上,大半个身子却还裸露在眼前。
我清晰地看到在丛姨丰臀部位的床单上一片湿渍,我连忙扯下一片纸巾迭了 一下从她臀缝处塞到了她下体阴处,那里更是湿腻腻一片。
我试探着用毛巾在她侧躺的背上擦着,从肩后到丰满的臀部再到丰盈的大腿 ,我轻轻的擦拭,忽然看到她的背部以及胡乱蒙在头上的被子都在轻轻在抖动, 她分明又再哭。
「姨。
你又哭了。」
我有些手足无措,停下手也慢慢躺了下来,就那样静静地躺了一小会,而后 慢慢的转身把被子盖在了我们两人身上,我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丛姨,小声说:「 姨,现在好些了吧,别憋在心里,会难受的。
。」
「嗯,小枫谢谢你。
。」
这是丛姨好一会才背对着我说出的话。
我不知道她是谢我宽慰她的话,还是谢我做为男人在这种时候的给了她做为 女人的快感,也许都有吧。
其实我明白刚才她之所以那种状态,不过是在伤心之下想重温她曾和儿子张 洋的一段秘密过往,甚至在某一刻她的头脑都是不清醒的,把我就当成了张洋吧 。
人在伤心空虚的时候,性就成了一种找存在感的渠道。
我的手不自觉的从后面环抱过去抚摸起丛姨微隆的腹部,渐渐向上探到了丰 实的双峰,这成熟的女体让我迷醉,我的下体再次昂起了高傲的头。
丛姨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轻声说:「别了,小枫。
我。
这把年纪 和你做,羞死人。
。」
我一边用嘴巴亲吻着她的肩一边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姨,别想太多,就让 自己放松一次吧!」 与此同时我的手一下子探入了她紧迭在一起的双腿的中心,在一片湿茵密草 中找到一片河泽,更在那河泽边缘轻抚起那一点突起。
丛姨有些忙乱的手去抓我突袭她的手,但我的手指已完全占据了要点,她也 只能稍作反抗便以粗重的喘息。
无须过多的调情,我们一双男女的情欲便再次高燃,燃烧得比上一次更热烈 。
我就保持着侧躺的姿态,将挺拔的阴茎在丛姨的臀后抵在了阴门,我轻声在 她耳边说:「姨,我来了!」 说着我一挺胯部,划船入港!我手臂环在她的丰腰上向后轻拉,使其屁股向 下后方突出,她也便配地完成我的预想,我的阴茎再一次顺利插入她的肉穴。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轻吟。
我在她的臀后摆动腰腹奋力耕耘,胯下长枪一次一次直插湿地之心,甚至能 听到那里发出湿腻腻的唇棒相交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