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样做,丛姨告诉我说,在她的老家有一个规矩,就是女子不能为家 人出灵下葬,而张洋的正读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丛姨想等他明年高考放 假了再告诉他这件事,然后再由他把哥哥接去。
对此我表示理解,毕竟活着的人还是要向前看,她的一个儿子没了,那么就 不能让另一个儿子也因为此事影响了学业和前程。
我和丛姨再次坐上飞机返,到达省机场已是晚上8点多。
我们就在机场外的小店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投宿。
机场附近的旅馆很容易找到,但是问了两家都是客满,第三家时只有一间房 了,丛姨说那就在这住吧。
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这里的旅馆怎么这么多人住,当这个问题抛给给我们开 房的小老时他有点神秘地告诉我们,这里可不止有机场的客人,不足二里路还 有两个大学和一所艺术学校,今天可是七夕还是周六,开房的人可是多。
原来是七夕,我这才大悟,也不禁哑然失笑。
房间只有一个二人床,一个洗手间。
我放下东西就衣躺在了床上,因为太累了。
丛姨则去冼手间洗漱了一下。
我在朦朦胧胧中知道丛姨后来也衣躺在了床上。
深夜,我是被一阵哭泣声和床铺的颤动中醒来的。
我起身开了灯,看到丛姨伏在床上哭着,我本想上前劝她,但是自己却也被 她哭的悲从中来也流起泪来,我忽然明白过来,她这是积压了多日的悲伤在终于 到了省城才一股脑的宣泄出来。
过了一会,她稍显平静了一点,起身坐了起来,我取了纸巾递过去,也坐到 了她旁边。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
丛姨红着眼睛欠意地说。
我摇摇头,伸手抱住她,对她说:「姨,你要哭就哭吧!」 丛姨迟疑了一下进而也抬手抱住了我,接着便又是一阵痛哭,甚至用力在我 背上敲打着,却叫着张洋的名字。
最后竟在我脸上亲吻起来,我也鬼使神差地亲了过去,就这样四片唇纠缠在 了一处,一时间狂乱施为,床铺上地动山摇,我的身子很快赤光光了,下体不安 份的阳物傲然挺立,而丛姨的白色的短衫和绿色长裙也已落在地上,我如饥渴的 勐兽一把扯掉丛姨胸上之物也扔到了地上,一对微微下垂的丰盈雪乳颤动着弹了 出来,我喷火的兽口一下便吞食了上去。
一双赤裸相见的男女倒在了床上,进一步撕缠着。
当我的手指分开了丛姨下身湿腻的肉唇,她似是警醒了一般向外推我的身子 ,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而是伏下身子吻了上去,肉舌冲破阴唇尽用挑逗之能事 ,贪婪吸吮。
女体一阵颤抖躺倒在了床上,任我施为。
「嗯!啊。」
丛姨的喉间发出诱人的吟声,一手紧抓着床单,一手则揉抓在我的发间。
我跪起身来身入一双雪白丰润的腿间,扶正粗壮高昂的下体对正那泛滥之穴 挺进,泛着亮光的肉冠突破了阴门伴着火热的快感隐没在一簇黑丛之下我的 肉茎插进了丛姨的阴道,我知道我已经肏了我好友的母亲,一份禁忌的快感迭加 入我的肉欲之中。
我用臂弯抱定丛姨的双腿,身子向前倾了一下,之后抬了一下屁股再重重落 下,完成了对丛姨的第一肏,舒适的快感包裹着肉茎向四下扩散。
我迫不及待地大幅度挺送了几十下,胯间撞击着丛姨丰硕的屁股发出诱人的 「啪啪啪。
。
。
。
。」
之声,溷着女人急喘呻吟在这小屋内不绝于耳。
丛姨阴道淋漓顺畅,我的阳具在期间来往穿梭,大呼过瘾!与如此端庄丰韵 的熟女鱼欢于床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吗?与之前的秦姨的明艳相较,丛姨则属更显 端庄严肃之相,但在被肏之时都是娇羞动人欲拒还迎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