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是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在 医生那打针我就送你个哥哥陪你玩的吗?现在就来了。」
「是啊。
可是这哥哥也太大了,怎么玩?」 军军歪着头看我。
我冲他笑笑,心里想,原来这孩子是病了,难怪脸色这么不好,还这么瘦。
我吃着面,第一口下去第一感受就是:「怎么这么好吃?以前在面馆里吃的 好像也不如这个。
难道是我饿了?没觉得有多饿吧。」
「咋不吃了,不好吃吗?」 母亲看我吃下第一口后就迟迟不动就问了句。
「是……是太好吃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这时外公接过了话说:「哈哈,我们家呀做别的不好说,但做面却肯定没人 会说不好吃。
知道你外公我以前做啥的不?面点师!尤其是面条,咱家是有独到 的汤水配料的,还开过面馆。
要不是你妈前两年忙帮不上我,我自己身体又不好 ,说不定我还在给人做面。
这是冷冻的面,哪天有时间外公我亲自给你做新鲜的 。」
「啊,原来这样啊!」 这让倒是让我有点小意外。
「是不是很累?一会吃过饭去那个大卧室里的洗手间洗个澡,然后睡一觉。
有什么事晚上聊。」
母亲轻声对我说。
外公则只吃了几个就不吃了,就坐在那看看我又看看母亲,脸上掩饰不住笑 …… 正文 【禁忌笔记】2 母亲说的大卧室就是小走廊尽头的房间,很宽敞明亮,里面带的洗手间也是 隔成两间,外间是盥洗池和马桶,里间则是浴室。
进浴室前母亲递给我一件白色的睡衣,说:「这是军军爸爸买的从没穿过的 ,你一会就先穿这个吧。」
我点头接了过去,走进了浴室。
我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在氤氲的热气中冲刷着这几日来的疲惫,感觉无比的 舒畅,原本预想的那种陌生感如今并不那般强烈,只见了一个多小时的母亲的音 容却在脑海印记的很清晰,一种归属感正在滋生,也许这就是血缘关系的天性使 然吧。
我关掉了莲蓬,擦拭着刚刚洗过的身体,看了看挂在墙壁边上的那件白色的 睡袍,心里在想她口中的军军爸爸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看军军的年岁,应当是母 亲和这个男人几年前才生的。
想到此刚平静下的心里又生出一丝忐忑来。
拿起睡袍时我注意到旁边还挂着一套女性的内衣,澹粉色的棉质乳罩和一条 同样粉色的花边底裤,应当是洗浴时洗干净晾在这里的。
看着那没有什么特别装饰的乳罩,我判断起它的人的尺码来,有C罩吗? 对这些其实我并不在行,只是在修车时总是和工友们扯皮时聊过,每每看到有些 姿色的女客户时,我们这些工友总会在背后色色地意淫一番,猜测着对方的三围 。
但是我们这些人多数也只是光说不练的家伙,八成的人都没女朋友,最亲密 的伙伴还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
而我自己也一样是个还未真正经人事的嫩货,唯一一次和女人亲密接触是在 半年前,喝了点酒和一个常玩在一起的女孩折腾到了床上,可是在高度兴奋状态 下扒光了女孩后却迟迟不得要领,在女孩的帮助下正准备挺枪入港时却擦枪走了 火,女孩深深的鄙视了我一下后穿衣服走人了。
脑子里闪过这些,下体也邪恶地扬起了头,因为父亲的病,已经多日澹了性 趣的,我此时的下体一经勃起便硬梆的难受,龟冠肿涨的在灯光下闪着亮色,我 把手抚了上去轻轻套弄起来,脑子里不断闪现着在床上令我擦枪走火的女孩雪白 的胴体还有无数个曾让自己怦然心动的女人的面容,然而在我最后喷射如柱的一 瞬,我脑海中女人的脸却定格在了母亲俊秀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