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在一阵阵爆竹声中就将来临。
军军一次次的从屋中跑出来放礼花和看别人家的礼花,母亲一次次的把他叫 ,他却又一次次被外面绚烂的礼花所吸引熘出门,我们只得一次次跟着他往反 与室内室外,直到电视里传出了午夜的钟声,外公喊着我们快开饭,军军才被我 们强拉着屋中。
外公破例喝了点酒,军军则以饮料代酒。
外公因为血压偏高,所以已经很少喝酒了,母亲偶尔会喝点红酒或啤酒。
一家人举杯说着祝福的话语,其乐融融。
午夜饭后,外公坚持着要守岁到天明,母亲怕军军又熘出去看烟花就干脆带 他去楼上透过窗子看外面的烟花夜景,我则用手机一条条给发来祝福语的朋友 着拜年的话,最后我播通了张洋的手机。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么欢庆热闹的夜晚,张洋竟已睡了,是在睡意朦胧 中接了我的电话。
我先说了新年好,然后问他吃过饭没。
他说他早就吃了,然后无聊就睡了。
我听出他兴致并不高,也就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有人说年是给小孩子过的,没有烦恼忧愁,全身心的玩,而年龄大了就会叹 息年华流逝,过一年就长一岁,欢庆中难忘一丝忧虑,年也就渐显然无味。
我也是在这种然无味中过了4天的年,每天除了吃就是上上,再就是剩 下睡觉了。
大年初五我上班了,我和几个工友顶替已经值了几天班的张洋等三人。
春节未过,修车的人很少,一个上午只有两个来换机油的,很快就走了。
午饭后我和工友无聊开始打牌,小赌娱情嘛!正玩着,张洋兴匆匆赶来,让 我把牌给别人跟他到一边说点事情。
我问他放假不在宿舍待着又来这做什么,他则问我:「你们家旅店营业吗? 」 我怔了下说:「没呀,过年没营业,再说也没人住店吧,大过年谁不在家团 聚?」 他说:「唉,我妈来了,没地方去,我那宿舍好几人住不方便,可我找了两 家旅店都不营业……」 我这才明白怎么事,忙对他说:「这点事啊!你带阿姨去我家吧,楼上的 房间随便住,就当家一样!我这就给我妈打电话说一声,你就去吧。」
张洋点头走了。
我忙给我母亲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母亲听了也很痛快就答应了。
但又过了有一个小时,张洋就又来了,手里拿了个小包,像是相机一类的 东西。
我问他去我家没有,他说去了已经把她妈安顿好了,然后就站在我身后看我 打牌,好半天才说找我还有点事,拉我又到了一边。
「这个咋用?我是说怎么把录好的东西转下来存起来,就像把歌存在手机里 那样。」
张洋把那个小包递给我。
我一看小包里的不是相的机而是一个数码摄像机,不是个行货,我知道这玩 意还满贵的,「哇!你哪弄的?」 张洋说:「借的,睡我上铺那哥们的。
他老家过年忘了带去了,就在床 上放着,我刚打电话借的。」
「拍啥呀?」 张洋没答我却还是问我咋用。
我知道他平时对电子类的东西了解的太少,不懂不奇怪,当然我也不是很懂 ,只知道些基本的用法。
我告诉他:「你把它连在电脑上,电脑会自动识别到它,打后打开找到你录 的东西。
同时把你手机也插电脑上,就可以把你要存的录好的东西传到手机上了 。
上次在吧我不是教你怎么下歌存歌了吗,其实是一样的。」
张洋挠了下头想了想说:「下歌存歌那个我倒是会了,好像不大一样啊,那 个是存电脑上再往下导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