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长出了一口气,还担心弄醒了她,看来她今天真是留兰香了些。
我轻手轻脚推门出来,到厅中把遥控防盗门关好,把灯也关了才又轻轻返 来,然后脱掉了外套钻进被子关掉灯躺在了母亲身边准备睡觉了。
母亲如兰的吐息轻轻拂在我的脸上,澹澹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种说不出的幸 福感,不由自地抓过母亲上侧搭在枕边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满足地睡了。
朦胧的睡意中,我感觉一只手绕过我的胸前揽住我的脖子忽紧忽松地抱住我 ,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亲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
母亲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刚睡时急促,手指轻轻的动着,我想她是不是在 做梦?我侧过身面向她,她的手却在此时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脸 几乎要贴在母亲的脸上了,温热的气息直喷在我的脸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了她双 唇散发过来温度。
那温热的气息如同催情剂一般开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变得沉重,心 跳异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听到咚咚的声音。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自觉地吞咽着唾液,终于还是难以自制地把双 唇印了上去,轻轻含了一口母亲微张的下唇瓣,之后便用下方的手支撑着轻轻起 身侧头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取着母亲香唇的津甜。
母亲的呼吸也变得更显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湿热的小舌,还带着澹澹 牙膏的薄荷香。
我的鼻孔在喷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亲圆鼓的的胸上,隔着衬衣慌乱地 抚弄起来。
「啊!」 母亲忽然推开了我,一声惊叫,随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顿时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里。
黑暗中,我们沉默了有秒,之后我听到了母亲下床的声音,随后摸着 开了门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我长长呼了口气重重躺在床上,不自地用手摸了摸嘴唇,想着刚才的事 如同一个不现实的梦境,但我几乎确定母亲刚才一定是在做梦,而且多半是梦到 了一个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此时显示:点5分……第二天一早起来,我 迟迟未出门吃早饭,母亲也并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
最后我打开门出来吃饭,看到外公和军军在吃着早餐,没见到母亲,原本的 紧张变成了慌乱。
我忙问外公我妈在哪。
外公则平静的说母亲做了早餐就出去了,开车走的,说是去找熟人给军军联 系个学校,然后就去美容中心上班。
我这才把心放下,坐下来吃饭。
这天上班我有点魂不守舍,被班长批了两次。
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张洋今天的状态更差,没怎么动手,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 根地吸着烟,最多是动动嘴巴指挥着徒工干活。
晚上下班的时候,张洋对我说想不想出去喝两杯,我也正不想这么早家, 于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烧烤店。
烤的肉串还没上来,张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问他咋了,是不是有什 么事。
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声说:「我姨妈托人给我妈做了个 媒,想让她再走一步,对方也是个老师。」
「哦。」
我点了下头,「你妈同意了吗?」 「电话里没说,只是说让我有时间去一趟。
听语气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没什么。
你们兄几个也不常在家,阿姨一个人也挺孤单 的,有个人在身边会好些。」
张洋点点头说着:「是好事,是好事……」 一连重复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