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是姐夫你???)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
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占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么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么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么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
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
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
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虽然阴道已满布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
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
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
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干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觉得痛么?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
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
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占有思琪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