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小坏蛋,这么快就又有要求了,儿子,你都快赶上狼狗了。
”我知道妈妈是在取笑我,因为公狗在母狗阴道里射过精后,阴茎不等退出来,在母狗的淫液的浸润下还会勃涨,退不出来。
“妈妈想尝尝狼狗的滋味吗?”我一个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阴茎依然深深地插在妈妈的阴道里,妈妈早已和我配合得天衣无缝,娇哼一声,任我的把她压在身下,两条光润、浑圆的腿缠绕在我的腰间,肥美、圆翘的屁股挪移挺耸着,阴道和阴唇有力的夹迫着我的阴茎,两条浑圆、白嫩的手臂紧紧搂着我的项背。
我的扭动着屁股,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扭旋着,狰狞的、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妈妈的阴道尽头那团暖暖的、软软的、若有若无的肉。
“噢……噢……乖乖……噢……噢……妈妈……噢……噢……太美了……噢……噢……儿子……噢……噢……不来了……噢……噢……”妈妈现在叫床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压抑的了,而是那种发自内心的,表达着自己性欲和要求和性欲的满足的那种勾人魂魄的淫媚的叫声。
从买来大床那天晚上,和妈妈尽情做爱的时候我总是愿意轻佻地问妈妈:“妈妈,你说我们在做什么?”这个时候妈妈都会秀面羞红,用她纤嫩的小手掐我的屁股:“小色鬼,得寸进尽,这样的话也能问出口。
”我抽插着阴茎,嘻嘻淫笑着:“妈妈,你说嘛,我想听妈妈说妈妈和我在干什么?”妈妈被我磨得没有办法,只好说:“小坏蛋,那你说,我们在干什么呢?”看着妈妈欲语还羞的迷人的娇姿,我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抽插、旋扭得更快了:“我要妈妈说嘛,妈妈快说嘛。
”妈妈娇喘着,被我磨得无可奈何地说:“唉,你真是我的天魔星。
”妈妈羞红着脸,娇声轻气地说:“我们……我们……在肏……肏……屄……”“谁肏谁的屄?妈妈没说清楚。
”“是……是……儿子……儿子……在肏……在肏妈妈的屄……”说着妈妈就会羞得满面酡红,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一时间娇美得像洞房花烛夜的新娘!母子夫妻情史在我们村里,人们称自己的父母叫爹娘,我爹很小的时候家里给他订了一门亲事,中学毕业后第二年就结了婚。
婚后不久女人就和他闹离婚,说爹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我爹去了很多医院检查治疗,吃了不少药,但没有效果。
几年后媳妇回了娘家,死活不回来和我爹离了婚。
这个女人不久又找了一个男人,第二年就生下一个儿子。
这以后全村人都知道我爹是个"没用的男人"。
在乡下男人没有媳妇没有后代,一辈子都让人们瞧不起。
后来家里托人在外村给介绍几个对象,人家到村里一打听,知道情况后,谁也不愿意把姑娘嫁给我爹。
几年后的一天,村里来了一家逃慌讨饭的南方人,夫妇俩带着三个孩子,两个大的是姑娘,小的是个男孩。
我奶奶看到后跟我爷爷商量,想留下一个姑娘养几年后给我爹做媳妇,说外地人在这无依无靠,将来不愿意她也走不了。
爷爷留他们全家住了一天,给这对夫妇二百元钱,留下一个姑娘,做了我爹的童养媳,这个姑娘就是我娘,那年她才十三岁。
我爷爷有一间豆腐房,每天半夜他都要起来做豆腐。
早晨,爹和大爹(我爹的哥哥)用小车推着豆腐到邻村去卖。
我娘来的第二年,一天我爹卖豆腐回来,在车上推回一个一岁多的男孩,说是邻村下乡知青生的私生子,把他交给我娘。
这个孩子就是我,我爹怕我将来长大后离开这个家,给我起个名叫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