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坏自己用手弄!妈妈才不理你!”“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涨得这么硬了!我自己用手弄不出来啦!”房间内又静了一下。
“坏小孩!哎,坏东西你要把妈妈的拉炼扯坏了!唱歌房还有朋友在等着我们,别忘了!睡觉时到妈妈床上妈妈再陪你狠狠弄几回好么?”我大气不敢出半声心里“怦!怦!”得乱跳,这种乱伦奇事只有听过却没见过,头一遭遇到觉得既新鲜又兴奋。
只恨那门装的是喇叭锁,无锁孔好窥伺。
房间也仅一个窗户紧紧闭着连丝细缝都没有。
唯一的缝隙不小且长长一条可惜位于门下,透出微光、声音。
我笨得趴下身子去看,却连他们俩人的脚都瞧不见。
听了半天肉棍涨得和小为那小子一样,痛得受不了赶紧从裤裆里掏出来,边听边打手炮。
“妈妈!不行的啦!等到睡觉时间大鸡鸡都爆炸了,求求您现在就用嘴巴帮我把他弄软,最爱小为的亲妈妈!亲爱的妈妈!求求您!”“唉~你这个坏小孩!妈妈真搞不过你。
”随后便听到衣物窸窣微声,“啊!妈妈的大奶奶好漂亮!妈妈您看,水这么多沾了我俩根指头满满都是!还要等到睡觉时候才弄?”“小坏蛋!那是刚刚你乱摸才流出来的!”母子俩的对话已经教我听得欲火冲天,手掌五指猛搓着铁硬的肉棍。
门内传出断断续续啜吮的声音,“啊!啊!妈妈吸得好舒服!妈妈的大奶奶摸起来好棒!”那啜吮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男孩和女人急促的喘气声从门后传出,“妈!妈!含深一点,用力些!小为好爱您!”我脑海里幻想着高妈妈一丝不挂,赤裸着丰满姣美的肉体趴在小为身上,张嘴含着儿子的鸡巴。
美妙圆大的屁股高高翘着,我的大肉棍正狠命从她后面狂干着。
“喔……喔……啧!啧!啧!妈妈!儿子要泄了,用力含着舔!啊!妈妈!射…射出去了!喔!喔!喔~”在房间外,我紧紧握住肉棍往房门射去!也想象着朝高妈妈的小屄射进去。
房间里面静了半响。
“嗯,好多!儿子…儿…咕…咕噜…”我赶几紧将还硬硬的棍子塞进裤内,蹑手蹑脚离开走廊回到唱歌房。
推开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门,一阵吵杂的甚么乐声冲了出来。
茶壶将他马子斜斜压在沙发椅背上俩人缠吻成一堆。
佩萤那骚货俩腿张得大开一只脚垂在地上一只脚放在椅上,一手搂着茶壶颈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撸着茶壶的肉棍。
茶壶的手也在佩萤短裙里弄些甚么。
一对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进来。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听那间房的隔壁房间,那间房的对面房间给茶壶睡,茶壶隔壁房间佩萤睡。
那间房是小为的房间。
高妈妈的卧室在楼上。
我知道茶壶一定会溜到佩萤房间睡,也知道小为铁定会跑到他妈妈床上睡和他妈妈“狠狠弄几回”。
俩组人俩个战场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弄几回?弄到甚么时候才完?“唉~”我叹了一口气,摸摸火热铁硬的肉棍忘了问小为此地有没有甚么“好玩”的场所?“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远远的有狗叫声,小为养的阿丽也跟着吠了俩三声,吵得更是睡不着。
回家后的第三天傍晚小为来电叫我去帮他弄机件,还说一定要去!自雾社回来后脑海里总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间里母子俩人乱伦的对话。
当下抛开甚么鬼作业找老妈预支了一些钱骗她要去高雄找同学拿笔记。
借了茶壶的车子一路飙到雾社已经九点多。
高妈妈正准备打烊,见了我吓一跳,红着脸说:“哎!宝尺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