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如果我琴弹得不好,汝湮老师就会如疯狗般地责骂我,甚至用长尺敲打着我弹着琴键的手指。我也向老妈投诉过,但换来的不外是一句“严师才会出高徒”的废话。
那天下午,被汝湮老师看见了这本淫书之时,我知道也肯定会被她狠狠地惩罚一番,得听她狮吼般的训教……
“阿庆,你这小色鬼……到底为何要偷看这种书?年龄小小就学得这么坏!你啊……都还不到十五岁就已经在看这种淫书!哼……你看看……这些淫秽的图片,就连老师看了一眼,也会脸红啊!”
如我所料,她果然是毫不留情地对我吠骂着。
她继续不停凶捍地训着我,还时不时地以她那只“家法”长尺往我的手臂打下,乱变态的。我一句不发,低着头静静地任她辱骂,我此刻担心的是她会去对我母亲乱说,那就会更惨了!还是忍着点……
然而,这变态的老师却越打越凶,显然有虐待倾向,竟然扫了两个使劲的巴掌过来,泼打在我脸上,几乎把我给震痛得晕了过去。回过神时,耳边的“嗡嗡”声响还不停地回绕着呢!
我本老早被汝湮老师给训骂得晕了脑袋,心中正愤愤不平。这时被她这么一巴掌,或是加上这夏天的炎日热潮,我的一根筋竟然“秀逗”了,盎然地激动拉下了裤头的拉链,把老二给掏了出来……
“哪!臭泼妇……要问就问它……别再乱打啦!这肉肠每天有事无事都胀胀地勃起,性需求是那么地强烈。如果我不靠淫书来自慰,难道……要我去外头嫖妓或是非礼妇女,甚至於去强奸小女孩吗?看……看淫书可是能……能令我减压啊!”
我发神经兮兮地,气呼呼嚷喊道。
“……”
汝湮老师被我突而其来的一阵责问,一时之间竟也楞得傻傻地呆在那儿,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看着汝湮老师凝视着我老二那即惊诧、又贪梦的表情,使得我毅然地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只觉得闷热的身躯愈加地燃烧了起来。我那大老二竟突然地激昂立起,勃挺得更是粗长,硬胀胀地在老师的面前弹动颤晃着。
过了一小片刻,汝湮老师才回过神,眼睛眨了两下,便缓慢地走了过来。没想到她不但没以凶捍的语气加以责骂,反而温柔地抚摸着我那被她打得印出血红的五道指痕,以关怀的细声问我痛不痛。
我这时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慌忙地以双掌试尝着掩蔽我暴露出在裤头外的硬勃肉棍。
“来……让老师摸摸看被打疼了没?唉!阿庆,你要知道……老师打你……自己的心可是更疼痛啊!”
她一边抚摸着我的脸蛋、一边慰问着。
“哼!你会痛才怪?那才真是见鬼了……”
我暗自怒道,却没说出声。
我心里虽然还不怎么爽,但毕竟还是乖乖地听话,更为靠近地任由她抚摸我那红肿的面颊。
“来!阿庆,到老师的房里来。我那儿有消肿膏,擦了一擦它就会没事的。”
说着,汝湮老师便拉了我的手往闺房走去。
汝湮老师的卧房内,带有阵阵的女人浓香味。本来就已经意志迷茫的我,如今脑子更加是一片的惑乱。当我见到汝湮老师带着她那付丰美身躯,姗姗走到化装桌前,弯身拉开柜子时的身形;一对木瓜豪乳垂悬、润圆屁股往上翘,在紧身的衣裳之间,弧美地呈现於我眼前。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脑海里一空,竟然快步飞跨前去,忙从汝湮老师背后紧抱着,并以两只手掌猛在她双峰上揉压着,下体则紧紧贴按着她丰硕的屁股上,老二激昂地隔着她薄薄衣料,摩擦在那股沟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