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微略咬着美女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着,女孩早也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我觑觎着她的肉体,凝视女孩细嫩无比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我前所未见的。
我用掌心摩挲着她丰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回瞄着。我站着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阴茎猛然插进那湿润的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颈部。我将她整个人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前进抽动着,女孩则不断的娇喘着。
我们二人疯狂地吻着、轻咬着、顶着,阴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
女孩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阴茎在阴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我那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
我见时机成熟,拔出火烫的阴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俩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便双双在褟褟米上安静地睡着了。
早晨九点多了,我总算醒了过来。一晚的爱欲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复过来,渐渐张开濛濛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那少女竟然已经走了。我立即强迫地使自己酥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着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
我拿起皮包,瞧了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里头的东西并不多;有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我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着主人的小档案: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我现在才想到,昨夜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她的姓名也没有问,实在是太逊了!
我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了,如果因此与这为温顺的张敏仪搭上了线,根本就不用再去在那个任性的女生。
其实,最主要的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我以前所没有体验过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后,退还了房间钥匙,便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於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
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不知那女孩会回到这家吗?她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也不超过十句话,多么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电话小册上註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门间隔着一个小庭院。我按着电铃,里面马上有回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虽着她的后面跟着的是一位削瘦的欧吉桑。
“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在这里啊?”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不是宫前路XX号吗?”
我满腹的不解问道。
“对啊!你……你找她是……”
妇人带着有点惊诧的口气回问我。
“啊!我叫阿庆,是她……她刚认识的好朋友!”
我脱口而出。
“见鬼咧!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
后面的欧吉桑突然抢着回答着。
“啊!您……您……确定?”
我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着。
“干您娘嘿!偶们自己的女儿,偶们会不确定吗?你是否想来这儿骗吃的啊?”
欧吉桑不爽的破口大声骂道。
我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真显得有点儿的诡异。